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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道人道:「你仍有著選擇的機會,敝上生性仁慈,雖對要死之人,亦是不忍獨斷專行。」
田文秀道:「不知有幾種死法可洪在下選擇。」
青袍道人道:「自然是別處難有的死法。」
田文秀道:「願聞其詳。」
青袍道人道:「咱們萬上門下,養有幾隻巨鳥,和幾頭奇獸,鳥食獸吃,任君選擇。」
田文秀心中暗道:「這些人處處透著古怪,口口聲聲說敝上是如何的仁慈,如何的寬大,但懲人方法,卻又是殘忍異常,這鳥食獸吃的死法,倒確實新奇得很。」
只聽那青袍道人說道:「貧道今日講話已然過多,少堡主如何決定,還望快作主意。」
田文秀心中暗道:「看情勢,縱然想力、法再拖延一刻時間,也是難有幫助。」當下說道:「在下三思之後,覺得道長劃出的三條路,在下是一條也不願去走。」
青袍道人笑道:「有這等事?」
田文秀道:「不錯,因此,在下倒想出了一條第四條路。」
青袍道人道:「嗯!你想懲藉武功衝出此地,是嗎?」
田文秀道:「形勢雖然對在下不利,但這卻是在下唯一的可行之路。」青袍道人道:
「好!貧道先讓你三招,也好讓你死得瞑目無憾。」
田文秀道:「在下是恭敬不如從命,道長要小心了。」一提真氣,緩緩舉起右掌。
他心中明白,對方的武功,強過自己甚多,這三招相比,實是僅有逃生機會。
那青袍道人雖和田文秀說了很多話,但人卻一直坐在雲榻上面未動,眼看舉起掌勢,仍是大而化之,恍如不見。田文秀陡然一躍,直逼雲榻,呼的一掌,劈了過去。
那青袍道人微微一笑,也不避讓。田文秀勁蓄掌心,輕輕一掌,拍在那青抱道人的左肩之上,道:「道長怎不讓避?」
青袍道人道:「貧道要試試你的掌力如何。」
田文秀陡地吐氣,一股暗勁,直湧過去。
只覺那道人左肩處,柔若無骨:軟似棉絮,應手塌陷了一寸多深。田文秀吃了一驚,急忙收回掌勢。
那青袍道人微微一笑,道:「少堡主怎麼收回了掌勢?」
切文秀道:「道長果然是武功高強,在下還有兩招。」
青袍道人笑;宣:「只管出手。」
田文秀道把真力運集發食、中二指上,突然一伸,疾向「天池穴」上點去。
只聽砰然一聲,田文秀食、中二:指。有如擊在堅石精鋼之上,震得筋骨發麻,二指劇痛。那道人卻是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道:「你服是不服?」
田文秀道:「在下還有一招,不甘放棄。」口裡強硬,心中卻是大為驚震。
他一直在用心思考著傳出訊息之策,遲遲不肯出手。
那青袍道人已然等得不耐,冷冷說道:「你如不敢出手,那就是自甘棄去這最後一招。」
田文秀正待答覆,突聞鳥翼劃空之聲,一個健壯的白鴿由浮閣一角穿洞而人,繞室而飛。原來那浮閣壁問,開有可容健鴿出人的小洞,只是裡面有白幔掩去,不留心很難看得出來。
但見金道長伸出左掌,口中咕咕兩聲怪叫,那健鴿突然飛到金道長左掌之上。
那素衣童子急急奔了過來,從那鴿翼下一個細小的竹筒中,抽出一張卷疊的白箋,恭恭敬敬遞了過去,然後伸出雙手,抱走健鴿。
金道長展開手中白箋,匆匆瞧了一遍,突然皺起了眉頭。
田文秀凝聚目力望去,但那箋大部被金道長指掌擋去,只瞧列緊急……速示四個字,雖然沒頭沒尾不知說的什麼?但田文秀從四字之上,瞧出了一點蛛絲馬跡,定然是萬上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