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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季雪和楊毅相視一眼。
“我是說她可得不是故意整事兒……”沒人聽他的……
“才小半年沒見,你們都開竅了。”季雪感嘆,“真欣慰啊。”
“欣慰個屁!”正因自己被誤解而懊惱的季風沒聽出三姐的話中話,“上大學啥也不學成天就研究這些沒用的。”把手邊的言情小說砸進姐姐懷裡,起來走了,“我去填煤。”
“哈哈哈!”季雪狂笑。“真可愛,還不好意思了。”
“他聽見你說他可愛不削你的。”
“反了他呢。”季雪可不怕,欺負弟弟是她人生樂趣之一。“那小姑娘真是校花嗎?多漂亮?”
“呃……”根本說不出來。
“哪種型別的?清純可愛?熱情奔放?大家閨秀?”問一個楊毅一搖頭,她搜腸刮肚地想詞兒,“性感妖嬈?”不能吧,還是個中學生。
楊毅搖頭,問:“啥意思?”
“冷豔動人?”
冷?“嗯,”她猛點頭,“差不多,有點傲了巴嘰的。”
季雪苦笑:“你這好像是貶意詞……”
打遊戲,看小說,睡覺,三個人正演繹著標準和寒假生活。
楊毅蜷在沙發裡睡得很香,昨天被於一送回來,她堅持回了自己家,寧可被老媽罰跪,也不敢去季雪那讓她連夜提審。一個人在房間裡翻來覆去,像運動會前夕一樣失眠了。每次開運動會的前一天晚上她也興奮地睡不好,不過在把書包裡吃的拿出來擺弄幾氣兒回到床上之後,虔誠地禱告明天不要下雨,再翻兩個身兒,也就睡著了。昨晚不同,越是睡不著,越會想到於一的吻,下意識地舔嘴唇,越舔越幹,爬起來喝水,回來剛躺熱乎又想上廁所……越折騰越精神,越是不斷想起於一。從寫字檯裡翻出一個貼滿美少女戰士不乾膠的日記本,她寫:
1月17日,星期五,多雲
今天很冷,今天
臉忽地熱起來,不寫了,直挺挺躺在床上使勁閉眼睛。於一耳朵上的鑽石和比鑽石還亮的眼睛卻更加清楚地在她眼前閃爍,晃得她眼皮一跳一跳。
於一對所有碰他耳朵的人都是那種對待法嗎?顯然不是,就沒見他對剃頭的下過口,那季風呢?季風到底碰過於一的耳朵沒有?一大早的把他堵在被窩裡不讓他出門,尋尋摸摸找機會問究竟又實在問不出口,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上了。不行,一會兒他們去奶奶家,得過年才能回來,那她這幾天會被自己腦中那曖昧的一幕折騰瘋的。
想到這兒她一骨碌爬了起來:“哎,小四兒……”
“靠,嚇死我了。”
兩個聲音同樣內容,一個出自把瑪莉奧跳進坑裡的季風口中,一個出自用小說壓著心跳的季雪口中。
楊毅略感抱歉地笑笑,揉著亂蓬蓬的頭髮嘿嘿傻笑。
“睡毛了啊?”季雪目光落回小說之前損了她一句。
“好像還夢見我了。”季風回頭重新開始遊戲。
“夢見你滿地撿狗屎吃,吃得這個香。”
“你真噁心。”
楊毅跳下沙發,拖著郭富城去喝水。喝完了就心情沉重地滿地亂轉想著怎麼起話頭才能不被季雪又揀著機會亂說話。
季雪看完了小說,伸個懶腰罵道:“破書……哎喲!”耳釘刮毛衣上了。
“破書看了一下午!”楊毅盯盯地看著她歪頭斜腦摘耳釘的模樣,如願地逮著機會。“四兒,於一也有耳朵眼兒你看見了嗎?”
“啊~”不怎麼熱衷。
“那麼時尚哪?”季雪把耳釘重新戴好,順便檢檢視毛衣有沒有被刮壞。
“我昨天看他戴了一顆鑽石。”
“我這不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