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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靜了沒一陣功夫,只感覺是有人在推他。
睫羽終是顫了顫,還沒來得及睜眼,便覺唇上一片濡濕,仙宮翎懵了一瞬,又感到舌上一頂,那尚著溫熱的液體不容分說被爭相順入喉嚨,他差點以為會被嗆死。口中那股力道糾纏不已,牢牢抵住人胡亂掙動的舌,淺薄唇瓣被躪的發紅,那液體竟是極順和的從口腔劃落,不緊不慢又極有節奏,逼得人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沒有嗆。唇齒間還殘留著清淺的茶木香。
不知是否初醒之故,又或是剛剛被人壓麻了,他還覺得身體發軟,使不上多少力。
他本該反應極快,可這俱身體已是靜止慣了,較比之前幾乎處處有懶散的苗頭,道階已算微渺,靈力還是被強灌的,警戒性也差上很多,尤其是碰上月清徽的時候,竟還會潛意識覺得習慣。
以至於仙宮翎想對他下手,差距懸殊不說,要克服的障礙還極多,難上加難。
這麼想著,手上卻已是高抬而起,竄出一簇看似細弱又強悍電流來。
只要一天還認他這個師尊,這孽徒膽敢還手試試!
仙宮翎逕自揮掌下去,手上卻落了空,再複眼,只覺氣流微些滾動,透窗而過涼風拂過,掃了一室旖旎,又不免殘留。
人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補齊!(明天接著上但願多碼些qaq)
很奇怪的就是,最近明明也沒接觸什麼文學♂(咳……)怎麼寫著寫著情/色的氛圍就煽動起來了?噢,頭禿……
☆、第一百二十二章
無論忙裡得不得閒,月清徽總能抽出那麼一段時間來「奉茶」,搞得仙宮翎不敢晚起一秒,然而他早,月清徽只會更早,一復一日,鍥而不捨,好似多餵一口茶就能怎麼樣。
不過這一次,他沒那麼容易投降,僵持就僵持,怕他不成。
這天,仙宮翎做好徹夜抗爭的打算,好不容易強撐到將近後半夜,那人卻是遲遲不曾來,終是沒能頂過去,不知何時睡了。
醒來便見月清徽在坐在床側,看著他,也不知看了多久,近乎條件反射,仙宮翎脊背僵直,看向他手邊,卻是什麼都沒有。
他心下疑惑幾分,又朝他身後看去,正看到那杯茶盞在桌上好生安置著。
月清徽自始至終視線不挪,眸裡盛著幾分幽邃,也不知是在較量什麼。
半晌,還是月清徽先一步動作,夏日炎躁,他翻指間,空氣中便多了些潮濕水汽,混在徐風中清爽許多。
「阿翎多睡些吧。」
目前的行為倒算端正,不見冒犯。
淺眸裡那分疑惑未消。
月清徽在奉茶方面逼得緊,便是仙宮翎要求「放在桌上」,也會被一句「過了時候,有失其韻。」給堵回去,而今不怕過時候了?
月清徽似是讀懂了他所想,唇角笑意加深,「今日是涼茶,師尊歇好再品,不急。」
竟是站起身來,徑直向外走去,離開前又道:「師尊若是嫌悶,也可在峰內四處走走。」
直到屋門被重新闔上,仙宮翎心裡仍不住稱奇。
今日這麼好打發?
被囑咐好生休息,經此一出,他反倒精神不少。仙宮翎碰上那桌上的茶盞,掀起瓷蓋,指在杯口摩挲片刻,也沒覺出什麼不一樣,他飲完茶,才又走了出去。
流冥棺自他換回這具身體起,就從屋子裡挪了去,仙宮翎要繞過大半個院落才能尋到。
若不是要借用這口棺修煉,仙宮翎都懷疑自己會否永遠都接觸不到這棺了。
藉助流冥棺,不僅修習上事半功倍,利用其內裡異界維度,可化繁為簡,修習時長更能化年為月,甚至只一須臾間,發揮的效用能到多大,也得看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