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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沉的天氣也顯得暗淡無光,屋簷落下來的水珠沿著玻璃而滑落,集聚,流入在喜字上,乍一看如一滴血淚在流淌,十分驚悚震心。
因為鬱宛琪突然結婚,退了學寒了父親的心,也將父親望女成鳳的夢破滅,也因此鬱宛西得到特赦,不打算將她送入紡織廠,而是將微微渺的希望都寄在鬱宛西的身上,也沒管鬱宛西是不是願意,又將她送進了學校,復讀一年。
過了一個漫長炎熱的夏天,邵士森獨自回了城裡繼續未完成的學業,這是外婆堅持的,而鬱宛琪退了學,鬱宛西重返高三,而蕭岑徹底混入了“兄弟幫”中。
所有人的生活改變了原來的軌跡,但依然在向前行駛著,生活就是這樣,即使出了軌也換了另一條軌道,還是能一如既往地前進著。
………【第二十八章改變】………
一樣的學校,一樣的教室,只不過換了數十張不一樣的臉,其實這對鬱宛西來說沒什麼分別,無論換什麼樣的臉,也都是全然陌生,孤立於這群同學之中。
而唯一熟悉的只是曾經讓人恨透的那個葉蕭岑,沒有葉蕭岑惡意的騷擾,沒有和他的戰爭,鬱宛西突然覺得有些不適應。
鬱宛西突然現其實讓你記住的那個人不一定是你喜歡或喜愛的,也有可能是你最討厭的人,因為討厭也是一種極端的記憶。
鬱宛西以為對葉蕭岑這個人只是討厭而已,然後會隨著時間,遺忘在年少時與自己針鋒相對的這個人,這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卻沒想到故事總不輕易隨著個人意願平安順利地展下去,生活有太多意外的情感,不是人為所能抑制住的展。
日子在這樣看似平靜的軌跡中滑輪著,鬱宛琪的肚子漸易顯隆,鬱宛西偶爾去看鬱宛琪,有幾次邵士森碰巧回家,童年時的邵士森帶著鬱宛西上山捕蟬,下山抓魚的日子已經不復存在,連偶爾的回憶再面對現在的身份卻是說不出的尷尬,邵士森不再叫鬱宛西“宛西,宛西”地叫,而鬱宛西也不再叫邵士森為“邵士森”或者“士森”。
不知道是鬱宛琪有意或者無意,幾次見面鬱宛琪都夾在中間,略浮腫的臉上依然保持著恰當好處的溫笑,而邵士森和鬱宛西都不知改變了身份的彼此應該叫對方什麼,猶疑尷尬之間,只剩下生澀的笑表示招呼。
這個周未,和煦的陽光照拂在人的身上,是暖陽陽的幸福。鬱宛琪拉著邵士森做一根嬰兒木椅,邵士森向來有這種手藝,做起來臉上有淡淡的幸福,他的孩子再過幾個月就要出世了,他會是名副其實的父親,鬱宛琪臉上的幸福感愈加濃烈,看著邵士森的眸光幾乎要汩出水來。
如此溫馨甜蜜的一家讓鬱宛西感覺到局外人的孤涼,她緩緩地站起身,感覺連招呼都是多餘的,就這麼默默退出就好。
邵士森的餘光看著鬱宛西的背影,萬千感慨湧入心頭,哽在咽喉處,其實還能說什麼呢?還能做什麼呢?收集整理好的複習資料也在猶疑之中沒有送出去,這輩子不管是他的心還有他的人,都不能對不起因為他而放棄一切的鬱宛琪。
愛情不過是人生的一部分,埋葬在心底誰也看不見,聽不到,責任與家庭也許比任何時候都重要。
鬱宛西搞不清楚自己的失落,只是因為曾經生命中兩個舉足輕重的人,現如今真正組成了一個家,而自己卻是這個家之外的人。而這條巷子曾經的三人行以後就是與自己的影子相伴相及了。
葉蕭岑遠遠便看見鬱宛西垂頭喪氣地走過來,理了理頭走上前,笑著招呼,鬱宛西卻毫無反應地擦肩而過,葉蕭岑揚著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收了收手,又急步追上恍惚的鬱宛西。
………【第二十九章雲裡霧裡】………
“喂,鬱宛西。”葉蕭岑突然冒出來嚇了鬱宛西一大跳。
鬱宛西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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