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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染血這種事,他豈會親手做。
雖然覺得不可能,甚至有些詭異,可腰疼難耐,玉桑還是慢吞吞挪了過去。
瓶塞拔出,藥油的味道溢位來,越發證實了玉桑的猜想。
太子似是耐心用盡,看不得她溫吞遲疑,直接伸手將人撈過來放到自己身上。
玉桑下意識配合,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兒順勢環住男人的腰身,下巴輕輕擱在他肩上,坐定了又覺這姿勢不妥,扭著想換一個。
「別動。」太子拿著藥瓶的手抵在她背上,阻止她不安分的亂動,將藥油倒在手上,按到她腰間。
「嘶——」男人的力道真不是姐姐那種手勁兒能比的。
玉桑倒抽幾口冷氣,雙腿緊緊盤住。
太子的手忽然頓住,微微側首,她凌亂的碎發掃上他側臉,生了些癢。
玉桑發現他停下,拽著他的衣袖輕聲道:「不、不然還是找個婢女來吧。」
太子聞言,肩一聳將她從身上卸下來,偏頭看她,眼裡含著戲謔:「江府的奴才,你使喚的還挺順手。」
玉桑呼吸一滯,見自己與他坦誠相對,怔愣片刻,又慢慢靠回去,下巴穩穩擱在太子肩上,岔開話題:「我、我只是見郎君好像不大會……擦藥酒,趴著、再擦,會、會好使力些麼……」
太子默了一瞬,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大會……」
玉桑聞言正要退開,又聽他道:「所以只有這個姿勢我比較好使力。」
玉桑:……
太子又倒了些藥油,繼續給她揉腰。
人在懷裡,可眼不見即為淨。
如此,他方可說服自己,只是為了讓她早點好,否則折騰起來都不得勁。
……
這種扯皮拉筋的傷,就得合著力道給抻開,玉桑能感覺到太子並未惡意報復,可她還是受不住,不由哼哼唧唧起來。
玉桑聲音不大,貓兒一般,卻偏偏貼著太子耳畔。
他再次頓住:「閉嘴!不許發出聲音!」
玉桑老實收聲,奈何貼的太近,那微弱的換氣喘息都顯得曖昧。
太子青筋暴起,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
玉桑睜著一雙水盈盈的黑眸,兩頰緋紅,搶先告狀:「不能呼吸就死啦!」
說完,她低頭看了一眼身上,不自在的抱住身子。
太子被她這個動作逗笑了,「你要擋就從頭到腳全擋住,反正也刺眼睛。柴火似的落在我身上,我都嫌硌得慌。」
玉桑臉更紅了,眼見哪個話茬都接不下去,她輕輕吞嚥,鬆開手臂,又靠回太子身上,聲若蚊蠅:「有勞殿……郎君、輕點……真的疼。」
太子沒攔著她靠回來,聽她細聲細氣在耳旁乞求,默了很久很久,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
這一揉就揉了小一刻鐘,揉的玉桑腰間發燙,眼皮耷拉。
適應之後,腰間傷處的疼痛漸漸消減,男人精準的手法將玉桑從一整日的痛苦中解救出來。
真是太舒服啦!
凡事過猶不及,這傷也不能無窮無盡的揉下去。
待藥性揉散滲入後,太子收手:「起來。」
玉桑都迷迷糊糊快睡著了,陡然聽到一道冷聲,激靈著清醒過來,抓過一旁的褥子裹在身上慢慢退開。
太子把她連人帶被裹著放到床上,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玉桑乖乖趴了一會兒,見太子又回來,是去淨了手。
站在床邊,太子沉默著寬衣解帶,上床睡下,伸手扯被褥時,把裹著被褥的人也扯過來了。
玉桑連忙分他被子。
隔著昏暗燈色,太子靜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