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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拿過外袍披在身上,攏了攏,一招擊斃:「那就再舀出來。」
玉桑從腰開始,一路直衝靈臺,一路貫徹腳心,整個兒僵在原地。
咚。
瓢兒掉落,砸在水面,似一艘被水波耍弄的小船,胡亂蕩來蕩去……
第22章
當裡間終於響起水聲時,玉桑終得解脫,扶著腰走了出來。
飛鷹與黑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將開口的任務推來推去。
玉桑發現二人眼神有異,開口詢問時,剛好輪到飛鷹。
盯著少女水靈靈的黑眸投來的目光,飛鷹的目光微微閃爍,隨後道:「玉桑姑娘,我看你行動不便,是不是傷了腰?」
玉桑點點頭,飛鷹又看了黑狼一眼,黑狼直接轉過身去假裝不知。
飛鷹硬著頭皮道:「我們隨行帶了上好的良藥,其中就有治跌打損傷的,若娘子需要……」
玉桑心頭微動,她只記得他對太子忠心不二,並不記得他何時這般熱心。
「……不妨去求求郎君,討要一些,也好早日康復。」
玉桑眼一眯,慢慢從這話中咂摸出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嗤!你們兩個狗腿子,壞得很!
她輕輕垂眼醞釀片刻,抬眼時露出乖巧甜美的笑,語氣溫柔,字句清晰:「有勞大人掛心,江娘子晌午送了藥酒過來,我用完已好很多了。」
裡間的水聲忽然靜了一瞬,旋即傳來太子的聲音:「來人。」
人家已經有了藥酒,自然沒有強迫她求人的道理。
飛鷹輕咳一聲,茬開話:「玉桑姑娘,殿下在喚你。」
我聽見了。
玉桑含笑點頭,轉身入內。
太子坐在澡桶中,看著進來的人,當即蹙眉:「怎麼是你進來?」
你叫的難不成還有別人?
玉桑算是看清了他的黑心,就是不想讓她安生。
腰疼使她惜字如金,她也不辯駁,轉身取來乾淨的澡巾與浴衣準備伺候出浴。
身後傳來男人的詢問:「這是傷了腰?」
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桑拽著浴袍的手猛握成拳,硬邦邦的。
你不是早晨就知道了嗎?
是何等心態讓你穩如老狗的把這話當問句說出來的?
她轉向太子,佯裝驚訝:「這都被郎君發現了?」
大約是受了太久身體折磨,玉桑連最擅長的表情管理都失控了。
努力平息時忍不住瞪大的黑瞳,寫滿了猙獰的味道。
像剛斷奶的小獸在齜牙咧嘴的扮演地獄兇獸。
是太子從未見過的樣子。
穩坐桶中的男人忽然彎唇,濕噠噠的手臂搭上桶沿,手指沖她動了動,是個召喚的意思:「其實不太能看得出來,你過來些。」
玉桑面露警惕,站著沒動。
太子挑眉道:「是要我出來請你嗎?」
玉桑暗暗吐氣,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
她放下浴衣與澡巾,不情不願走到桶邊。
「轉過去。」
玉桑抿抿唇,轉過去背對他。
身後響起水聲,玉桑反應過來時,腰上已橫了一條水淋淋的手臂。
男人手臂後收,帶起少女驚呼,她整個人朝後坐進了澡桶裡。
噗通一聲巨響,水花四濺,遍地淋濕。
橫在腰上的手轉而伸進玉桑腋下,輕輕一提便將她箍住。
玉桑被穩住,沒有滑落溺水,卻覺他另一隻大掌扶上了自己的腰,嚴絲合縫貼著她的傷處,用力一揉——
「啊——」玉桑疼痛難忍。
耳畔是男人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