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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能把弗雷迪固定得很好。&rdo;格雷厄姆說。

&ldo;而且在很長時間裡固定。他失蹤了十五小時二十五分鐘，大概算起來是這樣。&rdo;歐斯伯恩說。

&ldo;如果他只想報復弗雷迪，他在車庫裡就能搞定。&rdo;格雷厄姆說。&ldo;他完全可以在他的車裡放火。他想和弗雷迪談談，或者他想玩弄他一會。&rdo;

&ldo;他要不在他的麵包車車廂裡，要不就被帶到了其他什麼地方。&rdo;克勞福德說。&ldo;那麼長的一段時間，我覺得是到其他地方去了。&rdo;

&ldo;肯定是個安全的地方。如果他把他綁嚴實的話，他不會在療養院內引起多大的注意的。&rdo;歐斯伯恩說。

&ldo;不過他即使在喧譁的場合，&rdo;，克勞福德說，&ldo;還需要做不少清潔的工作。假使他原來就有椅子，他也找到了麵包車，他還要有一個安全的地方帶勞厄茲去，對他下手。這是不是像個……家呢?&rdo;

歐斯伯恩的電話響了，他粗聲粗氣地朝裡面吼：

&ldo;什麼事?不，我不想和《國民閒話報》的人說話……嗯，最好別是胡說。把她的電話轉進來吧……歐斯伯恩組長，我是……什麼時間?誰最先接的電話‐‐總機?請把她從總機撤出來。再告訴我一遍他說了什麼。一我會安排一個警官五分鐘之內趕到。&rdo;

歐斯伯恩掛上電話以後若有所思地看著電話機。

&ldo;勞厄茲的秘書五分鐘前接到一個電話，&rdo;他說，&ldo;她發誓是勞厄茲的聲音。他說了些東西她沒有聽懂。什麼&l;紅色巨龍的力量&r;，這是她覺得他說的話。

24

弗雷德裡克&iddot;奇爾頓博士站在漢尼拔&iddot;萊克特牢房外面的走廊裡。和奇爾頓在一起的還有三個強壯的勤務兵。一個拿著緊身衣和腳鐐，一個拿著梅斯催淚毒氣罐，還有一個往氣槍裡裝鎮靜劑藥彈。

萊克特正在他的桌子上看一個保險統計的表格並做著筆記。他早聽見了過來的腳步聲，也聽到在他身後很近的地方來福槍裝後膛的聲音，可他仍然繼續看著書，並沒有表現出知道奇爾頓到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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