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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格雷厄姆複述的這段話與原話並不一一對應。]

歐斯伯恩無法判斷格雷厄姆對這段話的感覺如何。他用另一種方式問了個問題。

&ldo;他說的是你和他在《國民閒話報》上的合影?&rdo;

&ldo;應該是。&rdo;

&ldo;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想法?&rdo;

&ldo;勞厄茲和我曾發生過一些口角。&rdo;

&ldo;而你在照片中顯得很友善。&l;牙仙&r;總是最先殺死寵物，是這個邏輯嗎?&rdo;

&ldo;對。&rdo;這&ldo;石狐狸&rdo;思維還挺快。格雷厄姆心想。

&ldo;真不應該，你們沒派人保護他。&rdo;

格雷厄姆沒說話。

&ldo;在&l;牙仙&r;看到《國民閒話報》的時候，勞厄茲按計劃是要和我們在一起的。&rdo;克勞福德說。

&ldo;他說的任何東西對你來說還有其他作用嗎，任何東西能對我們有用嗎?&rdo;

格雷厄姆的思維已經在別處了，他不得不在腦海里重複一遍歐斯伯恩的問題然後再做回答。&ldo;我們從勞厄茲的話裡知道&l;牙仙&r;是看到《國民閒話報》後才對他動手的，對嗎?&rdo;

&ldo;對。&rdo;

&ldo;如果你從《國民閒話報》是他動手的起因這個問題入手，你考慮過沒有他定圈套用的時間非常短。報紙從週一晚下的印刷機，他在芝加哥偷車牌是在週二的某個時間，大概是上午，他搞到勞厄茲是在週二下午。這些對你來說有什麼用嗎?&rdo;

&ldo;這就是說他很早就看到報紙了，或者他離這裡並不遠，&rdo;克勞福德說，&ldo;他或者在芝加哥看到的報紙，或者在其他地方週一晚看到的。別忘了，他一直在等著看這期上的個人廣告。&rdo;

&ldo;要不他已經在這裡了，要不他離這裡的距離在駕駛範圍內。&rdo;格雷厄姆說。&ldo;他用一輛又舊又大的輪椅控制住勞厄茲，這也太快了，輪椅不可能上得了飛機‐‐它連摺疊都不成。他不是坐飛機來的這裡，也不是偷一輛麵包車、偷車牌，到處溜達找一輛舊輪椅，他必須原來就有一輛舊輪椅‐‐新的不可能對他所做的適用。&rdo;格雷厄姆站了起來，擺弄著直貢呢百葉窗的線繩，眼睛盯著通風豎井對面的磚牆。&ldo;他原來就有那輛輪椅，或者他一直知道它在哪裡。&rdo;

歐斯伯恩想問一個問題，可是克勞福德的表情告誡他等一等。

格雷厄姆開始在繩上打結，他的手在發顫。

&ldo;他一直知道它在哪裡……&rdo;克勞福德給他提醒。

&ldo;嗯，&rdo;格雷厄姆說，&ldo;你可以看到這想法是怎樣從輪椅這兒產生的。是他看到並且想到輪椅以後，才有的主意，他當時正在考慮怎樣去收拾那些騙子。弗雷迪在街上坐著輪椅又被火燒著，當時一定是個景觀。&rdo;

&ldo;你認為他在現場觀看了?&rdo;

&ldo;也許。他肯定在動手之前就看到過了，在他決定怎樣做的時候。&rdo;

歐斯伯恩看著克勞福德。克勞福德很嚴肅。歐斯伯恩知道克勞福德很嚴肅在地聽，克勞福德在循著格雷厄姆的思路走。

&ldo;如果他原來就有這輛輪椅，或是他一直知道它在哪裡……我們可以查一查療養院、退伍軍人醫院。&rdo;歐斯伯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