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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作羨慕科,說風平浪靜好去處,至於真假就不得而知了。職場如戰場,沒有硝煙,就沒了意趣。
我一直認為,只有心如止水的人才能夠在這寂寞的一隅生存下來,我和張婷實在是合適不過,兩個沒心沒肺,不求上進的女人,唯一不同的是,她結婚了,我還沒有。
這一天就算過去了。
坐在班車上,心情有些鬱郁。雖然今天的事錯不在我,但畢竟老闆話裡話外頗有責怪之意,總覺得不舒服。兩年多的歷練,如今的自己遇著麻煩,不會象剛來時那樣手足無措,逆耳之言也有如射往心臟的箭,還沒到目的地,就被防護外衣擋住,紛紛折倒在地,傷不了自己。
可我到底是個情緒化的人,還是高興不起來。
28歲了,正經大學本科畢業,相貌身材自認中等偏上,職位是雜役主管,手下無兵。個人問題尚未解決,至今連個男友都沒覓著。
12歲時,想到有一天自己會24歲,那種盛極必衰的年紀,就不覺打了個寒蟬。轉眼28了,連哆嗦的慾望都沒有,只是木然。人活一世,草活一秋,25歲以後,日子過得跟翻書一樣快,轉眼就老了。想想真無趣,心境未老先衰,也許真是傷著了。
到了家,母親在等我吃晚飯。
“爸呢?”我隨口問。
母親頭也不抬,“早吃完出去了。”
去年和李某分手,父親跟我大吵一場,從此成了陌路。原因為李某是他老戰友的兒子,我這樣做,傷了他和戰友的感情。
我對此實在無話可說,感情的事勉強不得,這是我輩人的共識,可是父母那輩,好像總是很難接受,埋怨我們眼高手低,三心二意。
我埋頭吃飯,和母親也沒太多的話,只是聽她東家長,李家短的扯了幾句。快吃完的時候,她忽然道:“秀妍,這週六有空嗎?”
我一愣,直覺告訴我她老人家一定又物色了新主兒了。
果然,她繼續道:“那天碰見馮阿姨,她說她女兒單位有個小夥子不錯,剛30歲,博士呢。人也穩重,父母都是老師……”
“博士我們公司一大堆呢,海歸也有,”我及時打斷她,“這種事看緣分,急不來的。”
“你不去看,怎麼知道有無緣分?”母親的臉沉下來,可我並不害怕,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如果不是真急了,也不會這樣堪堪相逼,心總是向著我的,即使我跟父親的關係僵成那樣。
“媽,相信你女兒,左不過這兩年,一定把自己給嫁了,總行了吧。”我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其實心裡也沒底,哄哄她再說啦,省得老是相煎太急的樣子。
母親不理我,我知道她心裡是鬆動了。
“也就是我,換成你爸試試。準又得揍你。”
我嘻嘻一笑,“我爸現在不理我也有個好處,就是徹底不管我了,我不知道有多自在呢。”
想了想,對母親道:“你別說,這週六我還真有事,溫靜從英國回來了,約我見面呢!”
母親抬了下眼,她的神情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我能感覺出來,那是一點歉疚,其實完全不必要。
溫靜的爸爸和我爸原來同在一個國營大廠,我父親的職位還在他父親之上,後來改革開放盛行,廠裡的情況越來越差,當時流行個人承包,以父親的資質和實力,是完全可以拿下的,只是他和母親都是膽小謹慎之人,不肯擔風險。最後廠被溫靜的爸爸盤了去,做成了私營企業,且越來越壯大,現如今,完全是一副企業家的派頭。
而父親沒幾年就面臨下崗分流等尷尬問題,從此隱沒鄉間,這也是他為什麼脾氣越來越壞的原因。
母親也一直耿耿於懷,人總是這樣,如果沒機會倒也心安,可是明明機會就在眼前,卻硬是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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