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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些怔楞地看她,似是沒想到她童心未泯,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喜歡跟小夥伴玩潑水遊戲,薄薄的上衣吸了水,很快大片大片地暈開貼在肌膚上,臉頰和手臂也有水珠滴落。
喻夏吹了個不太響的口哨。
「哇。」
「難怪在酒吧的時候,那麼多人惦記著將你的襯衫打濕。」
「不愧是我們槿城頭牌,濕-身之後果然誘惑力極致呢。」
薄菀聽她那聲口哨就已生出笑意,本來想憋著,卻又聽見她那聲「頭牌」,頓時不管自己此刻的狼狽,靠坐在浴缸邊,俯身去看她,反調侃道:「那姐姐今天有機會品嘗頭牌的滋味,準備給多少過夜費啊?」
喻夏:「……?」
她不可思議道:「被-睡的是我,怎麼還要我反掏錢?」
頓了頓,她又抬手拉下薄菀的衣襟,左右打量她的模樣,勉勉強強道:「算了,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
「一毛,不能更多了。」
薄菀被她的吝嗇氣笑了,將手裡的花灑放到旁邊,挽起袖子,手臂重又探進水裡,「姐姐可要想清楚了,我這技術到底價值多少。」
「要是覺得剛才的體驗不夠好,我再伺候伺候你……」
本來懶得骨頭都酥了的喻夏趕忙躲開,浴缸裡的水花濺出去,她笑著往後躲,動作靈敏地像魚兒,在薄菀的手掌心逃竄。
「別想趁機多佔便宜,薄導。」
「再來可輪到我了。」
半個多小時後。
喻夏披了件浴袍出來,發覺自己原本的衣服都被打濕了,就這麼穿著鬆垮浴袍回去似乎不太合適,問過薄菀之後,打算借兩件走。
對方的穿衣風格時尚又禁慾,成排的襯衫掛在衣櫃裡,顏色倒是豐富,可惜喻夏不喜歡花裡胡哨的型別,挑出一件白色的,穿在身上才發現薄菀買的是偏大的休閒款,明明身高就差了五六厘米,衣服一換倒顯得差距更大。
襯衫下擺就在膝蓋以上半截,她暫時穿著去翻別的,但還沒從這堆花孔雀似的風格里挑出個更好的,薄菀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
響亮的口哨聲打了個轉,從後方傳來。
暗示意味比起喻夏先前在浴室裡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明明也是身經百戰、見過世面的人,但薄菀在看見喻夏穿自己的白襯衫模樣時,發覺自己竟然還是無法免俗,網上傳了許多年的「穿物件的白襯衫挑戰」放在喻夏身上,她依然有些熱血沸騰。
頸間浮上汗意。
琥珀色的眼睛裡,瞳孔放大稍許,她逐漸走近,目光一寸寸盯著喻夏的身形,太瘦的人穿襯衫本該顯得空蕩,可喻夏的骨架生的太好,一字肩能撐起氣質,挺直的脊背下,腰身又細又窄,骨感一詞大抵為她量身打造。
即將走近的剎那,喻夏要笑不笑地擋著她的肩膀:「收斂點,薄導。」
薄菀抬手搭在衣櫃上,用商量的口吻與她道,「我送姐姐幾件衣服吧?」
光看她的眼神,喻夏就猜到她打得不是什麼好主意,當機立斷地拒絕,囫圇套了條牛仔短褲,浴袍一批,就從她的胳膊下靈活鑽過,往門外的方向走。
「姐姐不留下來?」
薄菀在她身後問。
「不了。」
喻夏頭也不回地擺手,「有點靈感,想去寫新稿子。」
回到房間門口,喻夏看見掛在門上那份冷掉的粥,門把手上貼了一張便利貼,字是熟悉的字。
「給你買了你最愛喝的粥,寫稿注意身體啊。」
她揭下這張便箋,取下那份粥看了看,眉目裡浮現幾分無奈。
——有的人,只吃一頓火鍋,就看出她嗜辣;有的人從小與她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