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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摟著葉長風的手指微一滑,已滑入衣襟深處,輕輕摩娑,說不出地曖昧。
合著吐氣如縷,果然風流無限,葉長風卻全不覺察,用力一拂袍袖,怒道:&ldo;你也是個堂堂男子,為什麼偏愛做這種不入流的勾當?可惜了這番好身手!&rdo;
唐悅微微一怔。出江湖以來,他被人也罵得多了,不外乎y賊、邪魔之類,早已聽到麻木,全不放在心上,象葉長風這般厲顏正色的指責,卻還是平生第一遭。
說起唐悅的身世,名氣雖大,知道的人卻極少。他原是棄兒,生出來就被丟在路邊,幸好及時被人發現。只是拾到他的人武藝極高,生性卻最為狂放不羈,無拘無束,這樣的師父,一手帶大的徒弟,自然也是膽大妄為,我行我素,快意恩仇得緊。
心中雖微異樣,唐悅面上卻沒流露。內力透過指尖悄然傳出,笑得輕佻:&ldo;這樣有何不好?你只怕還未嘗過箇中滋味,不如我帶你一試?&rdo;
葉長風打定主意,不去理他這些挑逗之語,心中不住告誡自已冷靜,莫要一時衝動,正好上了唐悅的當。
鎮定如常,淡淡道:&ldo;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rdo;
話語說了一半突然中斷,再也無法繼續。一瞬間,葉長風只覺一股熱流暖洋洋地自腰間透入,隨即迅速散入四肢百骸,麻癢無力中,身子不由自主的滑落,重又倒回唐悅的懷抱。
&ldo;你在酒裡放了什麼?&rdo;境況危急,葉長風的聲音反而越發冷靜。
&ldo;不關我的事,要問你這位好師爺。&rdo;唐悅瞟了眼桌對面沉著臉的張子若,悠悠然笑的可惡,&ldo;酒裡的迷藥原是他放的。&rdo;
葉長風詢問的目光投向一側的男人,張子若還算鎮定,見計失敗,神色只不過稍變:&ldo;葉大人,是我慮事不周。我原想叫他無力個幾天,就在酒裡放了千日醉。誰知‐‐唐悅,你居然會沒事。&rdo;
就算是沒有江湖經驗,不諳迷藥的葉長風,聽見千日醉這三字,也立刻明白過來。千日醉原本傳自宮中,專能蘇人筋骨,卻有樁特性,只對身懷內力的高手生效,平常人服了,只不過如微醉而已。張子若思慮縝密,特意挑了這種藥摻入酒內,便是想到自已沒有內力,即使喝也無妨。
誰料到唐悅棋高一著,竟預先看破了這圈套,佯作不知,邀葉長風一同飲酒,張子若以為無礙,自也不會阻攔,直到藥酒全飲下之後,才突如其來,向葉長風體內輸入內力,引動藥性,令葉長風當場無力軟倒。
&ldo;是我算錯。我不知你內力竟已強到四海圓通,八脈吐納的極上界。&rdo;張子若坦然承認,&ldo;願賭服輸,你隨意處置我便是,但這件事與葉大人無關,還望不要遷怒。&rdo;
&ldo;不是遷怒。&rdo;唐悅含笑坐了下來,懷裡穩穩地抱著肢體綿軟的葉長風,&ldo;這是你作繭自縛,我只不過選擇一個被縛的物件。&rdo;故意低頭,在葉長風面上親了一親,嘆道,&ldo;人中龍鳳,他是極品。&rdo;
&ldo;你倒底想怎樣,直說好了。&rdo;張子若雙手在桌下暗暗緊握成拳,指甲都已刺入了掌心中。一計未成,水已覆舟,奈何奈何。
&ldo;先拿鑰匙來吧,將我項中這勞什子的鐵鏈解開,雖然我自已也能將它拉斷,倒底能越少費力氣越好。&rdo;
&ldo;是。&rdo;張子若簡短地應了一聲,此時此景,已不容他再有二話。
光影黯淡,張子若奔出牢門外,向獄卒討要鑰匙,牢內只剩下唐悅與葉長風二人,一時空氣寂靜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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