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第2/4 頁)

llip;&rdo;

他長嘆：&ldo;誠若人人能持此二念，國國奉行此二則，這世上就免去了多少對人的傷害，平息了無窮戰火，安定了萬丈硝煙……&rdo;

我接著：&ldo;是啊，此兩句話就修了人一世所需的行為，哪裡用得著鋪天蓋地的條條框框？&ot;

他又微嘆了一聲，我突然意識到不能再說下去了！他就沒有得到人的善待！害他的人不相信這個真理，雖然愛他，可把最深切的痛施在了他的身上。我也從沒有做到以我希望他對我的方式來對他……這世界根本不是我們現在談論的這樣！

我得趕快轉向，就說道：&ldo;你知道我離開了我來的地方最想念那裡什麼嗎？&rdo;

他沒馬上回答，片刻之後，說道：&ldo;你又擔心，我說過，我沒事。&rdo;

我看著他身穿白色布衣的背影，那平直的肩膀，突然想去抱住他……他接著說：&ldo;說吧，你最想念什麼？&rdo;

我忙說道：&ldo;我最想念那裡的燈光。入夜後，屋中還明如白晝。有一次，我坐飛機，就是飛在天上的車，夜裡從千丈的上空降下來，我在視窗，只看到了大地上深厚無邊的黑暗。可是突然之間，一片燦爛的燈火驀然出現在眼前，亮麗閃耀，黑夜一下子變成了壯觀的美景。我那時才明白，黑暗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沒有燈光。黑暗是光明的背景，黑夜是為了讓我們知道燈光的美好。&rdo;

忽然想起，我曾把他比喻成燈光。那次我們初識的旅程，我在不自覺中，追逐著他，向他展示我的心靈。我是那麼快樂積極，充滿善意，是不是因為我心中的眼睛看見了他的光明，被他吸引，為他傾倒，想贏得他的尊敬……只是，我當時，並不明白……後來，我說我看錯了人，從那時起，我的心就離開了對明麗的嚮往，投向了荒涼的遺忘，滅絕情愛，躲藏在對孩子們的關愛裡……

深呼吸了一下，這回，輪到我道歉了，我清晰地說道：&ldo;我曾經，遇到過一個人，他純淨堅強，善良大方，像一盞黑暗中的燈，那麼深的夜，都沒有奪去他的明亮……後來，我失去了心中的清明，沒有看到，其實，他比我想的還要好……我好長時間不理他，想來是多不應該。如果哪天我們分開了，不知他能不能瞭解我的歉意……&rdo;我忽然難過起來，竟然說不下去。

謝審言靜靜地坐著，沒有回頭，最後輕嘆道：&ldo;你說你知道他是誰，可你還是不信他。&rdo;

是嗎？沒有信念，自然難免惆悵……但且不說爹認為我們沒多大可能，萬一我家出事，他不要不放手，引禍上身……我低聲說：&ldo;我不違天意，相信水到渠成。若生無端枝節，迫人分離，就應該豁達地放下。&rdo;

他的頭輕微地低了一下，緩慢地說：&ldo;有的人的命，的確是心想事成，也許稍有波折，但天意相助，就能輕易地隨心所願。可有的人的命，是雖百死而不能一生……&rdo;

我的心突然疼痛，忙說道：&ldo;大難已過，後福無窮，你必能成就顯達……&rdo;

他截斷我繼續說道：&ldo;你既知我，就該清楚，我不求顯達。禍患之於我，也不是未經之事……我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