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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一晃都長這麼大了。奶奶身體還好吧?
奶奶身體挺好的。
……
吃完飯,豐子誠送寶藍回公寓已經是十點多了。寶藍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越來越想念家,想念奶奶,眼淚都流了出來。畢竟是到陌生的城市,即使有楊叔叔在,可畢竟要一個人住公寓,自己的未來又會是什麼?上海陌生的城市味道讓寶藍有點迷茫,貌似曾信誓坦坦的志氣都沒了蹤影。
寶藍匆匆洗了澡,鑽進了被窩,將被子拉到鼻樑,胡亂想著明天,後天,想著家裡怎麼樣了?奶奶睡覺了嗎?想著各自紛飛的同學,慢慢的沒有知覺的進入了夢想。夢中也是種種情景交錯了,寶藍夢見了爸爸對她微笑,撫摩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對她說,孩子,你能行。你可以的。爸爸相信你!
(三)
清晨,醒來。寶藍看到了自己在上海第一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其實算不上陽光,只能稱作光線而已,因為外面是陰天,似乎要下雨。這樣的天氣寶藍是不喜歡的,會沉悶,心情也會壓抑。但上海的天氣一向不如北京。綿綿細雨,烏突突的讓人生出幾分涼意。自己鬧不清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同學要擠進上海這個都市。自己沒來之前挺嚮往,來了之後,並不是喜歡,至少這第一個上海的早晨就不喜歡。
楊叔叔來了電話叮囑寶藍按時吃飯,先休息一星期,適應一下環境,下週安排上班。近期會讓豐子誠陪護寶藍,自己抽時間會過來的。掛了電話,寶藍拿起衣服就下了樓,回首看著楊叔叔給租住公寓的價格不是很便宜,寶藍正想著該如何跟楊叔叔說退掉這個公寓,自己出去租住小一點的房子的時候,看到了豐子誠的車停在了公寓門口。
康小姐,你好。楊總說讓我帶您吃早餐,然後轉轉上海,再買一些衣服。看你還有什麼需要的,請跟我說。
恩?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的。隨便走走。謝謝你。
康小姐,請允許我護送你,要不你楊叔叔那我不好交代。等你熟悉了周圍的環境,再隨便走走都沒關係的。
坐在豐子誠的車上,寶藍很不習慣,感覺時刻別監視一樣。可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忍著。晚上回到公寓,很疲憊,上海這個城市比北京還要擁擠,堵車堵的厲害。而且到處都是人。寶藍越來越不喜歡這個城市。記得上學時候寫作文有人把北京比作頂天立地的好漢,把上海比作精緻婉約的佳人。現在絲毫沒感覺到上海哪精緻了?
正想去衝個澡,寶藍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請問是寶藍嗎?
恩,是啊。你是哪位?
啊哈,我是方卓啊,寶藍,我是方卓。
方卓,你怎麼知道我新號碼的?你在哪呢?
要想找康大小姐還不容易啊,哈哈。是吳娟告訴我的,我在上海呢,咱們好多同學都來上海了。
真的嗎?一直忙也沒顧及問問都誰來上海了。
我們正聚會呢,你快點出來。來了就知道了。我們等你。新天地。
燈火輝煌的街道,新天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這個酒吧並不在新天地的中心,是在附近的老上海遺留下的別墅裡,很有味道的環境,方卓電話裡說如果不是事先約定是不可能有這麼好的位置
嫁不出去的新娘(上)
棋子不是棋子,棋子是個女人。
寫這篇文字的時候,我一直在和棋子商量該給女主人公起個什麼名字好?本來我給她起了一個叫秦霜霜的名字,雖然俗但很真實,也很符合她的性格。但棋子說就叫棋子,不許改別的名字,於是只好聽她的意見。然後我們討論文字的名字,我說叫《嫁不出去的新娘》,而棋子說要叫《類似愛情》或者叫《錯了的姻緣》,我說NND,有完沒完,整個名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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