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任由奶奶用手撫摩她的頭髮。
寶藍不喜歡政治,所以選擇離開北京,寶藍說北京很大,人卻很渺小。這個中國權利最集中的地方,走在街角處都覺得自己是卑微的。所以寶藍義無返顧的飛往上海這個很多人夢想的天堂,記得那時候同學間流傳一句話,若是想要玩政權就留在北京,若是想靠自己智慧和實力就去上海,上海人比較實際,適合在公司裡踏踏實實的做事,那個城市可以證明自己的真實價值。
奶奶不同意寶藍跑那麼遠,即使2個小時不到的飛機就可以拉近兩個城市的距離,但奶奶還是不放心孫女一個人那麼遠,而且舉目無親。無論寶藍怎麼懇求都得不到奶奶的改變。幸好有姑父的幫助,姑父說把寶藍安排在朋友的公司,方便照顧寶藍,奶奶才不情願放行。其實寶藍不想靠任何人,但因為奶奶所以沒辦法,只好臨時先去姑父安排的公司上班。
首都機場,奶奶和寶藍依依不捨,說好不哭,老太太還是忍不住掉淚,畢竟寶藍這次去上海的時間不會短,即使可以隨時飛回來,但奶奶還是很不滿意的瞪著寶藍的媽媽。
寶藍檢票登機,沒有回頭。因為不捨得看奶奶眼裡的紅血絲,對於母親來說,寶藍似乎沒有特別不捨的感覺,寶藍甚至是恨她的,因為父親。
坐在飛機上,寶藍的淚水恣意流淌,止都止不住。寶藍的父親在寶藍上初中的時候就去世了,寶藍一直認為那是母親的傑作。那一幕幕鏡頭,不願回憶。醫院裡,爸爸喘息著,不知道生命何時會終止,寶藍親眼看見母親拔了父親的氧氣瓶,父親停止了呼吸,沒有了心跳。一種悲慼,一種生與死的離別,寶藍沒有哭,甚至是一滴淚都沒有掉。可她看到的卻是母親嚎啕大哭,她覺得母親是在欺騙所有的人,她覺得如果母親沒有那麼快的拔掉氧氣瓶父親就不會那麼快的停止呼吸,或許真的很疼痛,但她似乎感應也許會多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或許會活過來。這些都是寶藍意想的。
父親去世後,寶藍經常和母親吵架,摔東西,哭泣,大戰,累了就睡去。以至於高考去了北京交通大學,沒有去她最想去的哈佛大學,奶奶說如果父親還在的話,或許結果就不一樣了。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如果,假如?寶藍只能接受現實。奶奶常常開導寶藍不要那麼想母親,母親拔氧氣瓶是為了讓父親減輕疼痛,早幾個小時離開總比更加痛苦強,可寶藍聽不進去這樣的解釋,因為她有個秘密,關於母親的秘密沒有向任何人提及。
(二)
你好,你是康寶藍吧?
恩,您好,我是寶藍。
我是你姑父的朋友公司的助理,我叫豐子誠,很高興見到你。
楊叔叔,沒來嗎?
哦,對不起,我們楊總今天參加一個特別的會議,確實是抽不開時間,要不肯定來接你了,楊總說讓我接你,然後安排。
豐子誠把寶藍的行李放進後備箱,然後開啟車門很紳士的請寶藍坐進車內,儒雅的關上車門,開車使向高速公路,寶藍看著窗外上海夜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突然很想家,想奶奶,想同學,想很多人,車內音樂舒緩的旋律更是讓寶藍傷感,離開北京,離開生她養她的城市,心裡別樣的冷清。
先是到了早已給寶藍準備的公寓,放下行李後,寶藍跟隨著豐子誠去了一家飯莊,看到楊叔叔在門口迎接她,心裡溫暖極了。楊叔叔很像父親,笑容透漏著成熟男人的氣質,霸氣中帶著溫暖和慈愛。
丫頭,來了?路上還順利吧?
恩,很順利,楊叔叔,見到你真高興。謝謝你的安排,姑父和奶奶讓我代他們問你好。
丫頭,客氣什麼啊?跟叔叔還用客氣?來,先進去吃飯。
恩。楊叔叔,好些年沒見您了。
是啊,看,叔叔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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