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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骨髓的傾心,如今佳人仙逝,更是不敢提及。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望遠處,似是回憶以往的種種,濛濛霧水似乎遮住了雙眼。
榮龍吟見那痴情的種子,偷笑而後又止,想起了蕭鑰,自那次“眷思廟”一別,再也未逢上一面,那種想念又何止一個苦字道的盡。
蕭玉蝶的聲音似從遠處飄來:“是,全為龍兒。”
榮龍吟從思念中悟過,爽身一笑:“好兄弟,不愧是個情種,恐怕世間無人能及上你。”
蕭玉蝶搖頭笑答:“吟兒說的遠了,我只不過是個無志的公子哥。為情,只是困於迷林中,也許有一天想透了,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榮龍吟歎聲:“蝶兒,莫說的如此悲情,那龍姑娘也是性情之人,如果第一次她見的是你,說不定會傾心於你,緣分啊,霧化誤人。”蕭玉蝶頭歪向一側:“吟兒,別再寬慰我了,你不也是嗎?”
榮龍吟尷尬一笑,羞紅的臉。
蕭玉蝶見他那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榮龍吟更是羞愧不已,吐吐舌頭:“你知道。”
蕭玉蝶咳聲:“當然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我的妹妹,可她愛慕的人卻是策韻兄,你娶龍兒為妃,是有謀算的,而且為的是當年的柔妃。如果證據確鑿,可將丞相黑嶺的罪行一一昭告天下,即為殘害的柔妃翻了案,又將黑嶺千刀萬剮,解除一大患。你看似渾面戲耍,卻是個明鏡的主,不知太子殿下,我說的對否?”
榮龍吟用驚異的目光審視蕭玉蝶,驚歎道:“嘖嘖嘖,沒想到我玩世不恭的態度,你竟然看的如此透徹,就連同我心中的想法,你也知個淨徹,有你這樣的人物在我身邊,我就高枕無憂了,你說呢?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蕭玉蝶無奈一笑:“又來了,跟你說正經的,總是頑皮的一張臉。”
榮龍吟詫異問:“蝶兒,你怎麼知道龍榮雪的身份可疑,我所想的計劃,還有黑嶺的陰謀?”
蕭玉蝶思緒眉頭,皺皺道:“去年的冬天,皇上召見我見一幅《對雪》圖,有題無詩。如不細看,以為是一幅雪景美亭圖,若是細琢,那亭下站著一位女子,一襲白衣,瀟灑仙逸,側側的面龐,也足矣讓人一見奢望,一顧傾人城,再顧傾國。當今皇上雖與我說的是談話敘詩,屬實為的畫中的女子之謎,後來江公公上前探視,嚇的面容失色,魂不守舍,他卻說是你的母后,而皇上口中卻說,皇后娘娘雖長的天姿國色,卻及不上畫中女子的幾分,何況從面容上也可看出他們的年紀相差相遠,又怎會是皇后娘娘呢?”
榮龍吟似乎明白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父皇、母后從未想過與我選太子妃。那日,是我想錯了,不想意境卻用於此。”蕭玉蝶分析道:“不錯,皇上不正是為了柔妃的事嗎,不巧的是,皇上又不讓再查,當時我很詫異,直到遇見了龍兒。”榮龍吟接著蕭玉蝶的話說:“所以,你驚醒明白,畫中的女子像極了龍姑娘,然後你進宮又假裝錯走‘景依苑’,要看看龍姑娘與母后長的是否相像,結果你卻撞見了一樁豔遇,後來還捱了鞭子,哈哈哈。”
蕭玉蝶見榮龍吟那挑眉諧趣,調笑他,便笑罵道:“去你的,沒有一點君主德禮。”
榮龍吟興趣極高,問道:“那後來呢?一見鍾情,不過鍾情的不是千諾公主,卻是江湖那個傾國傾城的小妞也。”
蕭玉蝶將手中的蝶褐竹笛砸向榮龍吟,蕭玉蝶故意仍偏,坐在凳子的上榮龍吟伸手去接,人連同凳子跌落在地上,榮龍吟白了一眼蕭玉蝶,做了一張鬼臉。蕭玉蝶大笑,柔聲道:“後來便暗暗清查,不料的是龍兒一直被人追殺,她四處零落,無家無居。然而,事情越來越棘手,直到軒公子的出現。一日,他將我約出,要我停止手中的動作。當時,我不解,一心一意只為龍兒。那軒公子說:如果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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