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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蝶望著離去的榮諾,深有同感,因為他們愛著不同的人,同樣痛徹心扉,痛苦難隱。
一旁的榮龍吟感同身受,笑笑道:“蝶兒,多日不見,看你這病殃子,癟癟的鴨子,嘎嘎的叫不起來了。”
蕭玉蝶依靠在床欄邊,笑笑道:“你呀,不正經的話又來了。”便鬆了一口氣接著說:“還好不辱皇命,公主總算答應,不然回去不知如何交差?”
榮龍吟偷偷一樂:“到頭來還不是看你這迷人小臉的面子,唉,可憐的公主妹妹,註定跳入情海火中,出不來了。”蕭玉蝶目光深遠,嘆聲說:“人的心只有一個,又怎能切給另一個人,即便切了,卻是不完整的,又何必強其所難呢?”榮龍吟心有同感點點頭。
蕭玉蝶見榮龍吟又是一派正色,便逗趣道:“吟兒,你也真是荒唐,選妃的事不是你能做的主,憑空一鬧倒不錯,來了邊境,這地方簡陋溼悶,萬一有個意外,皇后娘娘疼你勝過關心自己,她可是你的生身母親,你不擔心嗎?”
榮龍吟聳聳肩,一副玩世不恭,無所謂:“隨意吧,先享受這太平的自由生活,不說別的,顧及一時,卻顧不得一世。”
蕭玉蝶笑罵道:“好個登徒浪子,無良心的,皇后娘娘為你付出一生,從未有過你父皇的寵愛,他們之間更沒有情感,是以權力交衡,一生保佑你,你倒好,無牽無掛,逍遙自在,你可憐的母后怎生這樣大逆不道的兒子?”
榮龍吟再無嬉笑的一面,微紅了眼眶:“我何嘗不想念母后,又怎不明白她的苦衷,她一生為我操碎了心,又敬重愛戀父皇,可最終換來父皇的冷淡,漠不關心。父皇從未正眼看過我和母后一眼,我雖貴為太子,卻是個傀儡,是母后保護我才活到了今日。那樣的深宮如籠中的鳥兒被關著,又有何意義?”
蕭玉蝶見一臉愁容的榮龍吟,從未見他如此痛苦過,安撫道:“吟兒,就算不為一切,也要為你的母后想想。”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榮龍吟再也忍不住的淚水如箭雨劃落,痛喊道:“母后,母后……”
☆、第四十五章 協手作戰說疑真相子懂父
蕭玉蝶逗笑著榮龍吟,點點提醒,這其中的要害,一一為榮龍吟分析透頂。
無論是朋友還是親人,只要彼此之間有了信任、尊敬,暗自點亮,而不是將其誹謗,心存惡意。
蕭玉蝶慢慢下床,走到門檻,本來熱燥的天氣,現在卻被埋進烏雲迷霧中。蕭玉蝶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悵然若失:“天有不測風雲,來了便是,恐怕一場惡戰難免了。”
榮龍吟望著蕭玉蝶有些蕭條的背影,迷失說:“我也知道其中的要害,就連老天爺似乎也想看一場好戲,暴風驟雨既要噴湧,也只好奉陪演一場美戲。玉蝶,你可願祝我一臂之力?”
蕭玉蝶轉過身,一身白衣,回眸一笑,那嬌媚的容顏,若似桃花粉妝,一點也不像那個昏迷無力較弱的男子,手握蝶褐竹笛,瀟灑一個姿勢,作揖道:“恭敬不如從命。”
榮龍吟見那瀟灑的模樣一時看的呆了,後又傻笑:“蝶兒以前從未要伴我與左右,怎麼一時想通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蕭玉蝶懶散的倚著門欄邊,像是敘說著長久的故事,輕啟唇齒淡淡道:“我確實從未想過要成為你的左膀右臂,現在助你,實乃情勢所迫。”
榮龍吟疑惑,挑挑眉:“哦?”像是在等蕭玉蝶的下文。
蕭玉蝶繼續說:“為了我的生身父母,還有將軍府,再說句誑話,為的是整個‘榮迎國’。”
榮龍吟笑岑岑:“不止這些,還有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龍榮雪。”
蕭玉蝶身子一顫,他已久不敢提起那掛在心中的名字,那是他對她刻骨銘心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