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死鴨子嘴硬(第2/3 頁)
被她看著的這個人是世界第一,無所不能,才能得到這麼柔軟純情的目光。
恐怕如果是她的同齡人,只會被她看得臉紅,不想在她面前露怯,以至於誇下海口滿足她的慾望。
一切只需要她的一個眼神和柔軟話語,和那個無比相信的神情。
哪怕他否定說不是,她自己聽錯了,也理直氣壯要說明明你剛剛說“是”。
她眼神太真摯迫切,好像他不答是,下一秒她就要哭了,而且傷心欲絕,淚流成河。
那他會只好敷衍一句是。
但敷衍一句,她卻會歡天喜地,腦補你有多愛她多喜歡她,高高興興,像兔子一樣跳上來親你,弄得你滿身起火。
她又哼哼唧唧靠在你懷裡說哥哥最好了。
溫仰之頂不住。
這離奇又智障的套路,吊得他像綁在她身上的魚一樣,渴望聽她再說哥哥好棒哥哥好厲害。
有時他都覺得自己有病。
什麼套路他都見過什麼女人他都見過,偏偏這種像糊弄傻子一樣的路子,他居然上套。
甚至明知很拙劣,還是想和她待在一起。
江鑑清說的npd,如果是這樣,也許他覺得雲欲晚有一點點這種傾向,也未嘗不可。
npd是沒有邊界這個意識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可以是你的,但你的必須可以屬於我,我和你要,你必須要給我,如果你給別人我會氣得要死,再也不和你玩。
嫉妒心,佔有慾,要求別人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慾望都極其強。
第一次聽到心理學專家這麼說的時候,溫仰之其實覺得有些滑稽,當時就垂眸輕嗤一聲。
只有雲欲晚會得這麼好笑的病。
他也是浪費時間,找人問這種事。
雲欲晚像小貓呼嚕一樣發出哼哼的聲音,滿眼期待地看著他:“不可以嗎哥哥?”
她總是把不合適的挑逗說得似乎很正常,自己對親近的人沒有邊界,還要迷惑對方,用正常又真誠的語氣,讓對方覺得這件事似乎就應該這樣,是自己界限感太強了。
從回國開始,就對他百般勾引,換成別人只會是災難,偏生她做出來很自然,有自成一套的邏輯,找不到對她耳提面命的突破點。
溫仰之冷淡:“在房間等著。”
“不是說讓我看看嗎?”她的手摸在他腰腹上,滿眼失望。
知道又是她的把戲,溫仰之嗓音利落:“手。”
她的手耷拉下來:“好吧,你去吧。”
溫仰之隨手解袖子上的雲母扣:“先別睡。”
她突然抬起頭,像是得到什麼有效正向指令:“要和我幹什麼嗎?”
“把你那幅拼圖拼好。”他把那個紙袋掛在了她門把手上。
雲欲晚在溫仰之生日的時候曾經送過一幅拼圖。
今天溫渭提起,他也想起來了。
雲欲晚自己都想了一會兒他說的是哪幅拼圖,伸手抵開紙袋口,看見了裡面那幅闊別已久的拼圖,一時間有點驚訝:
“我還以為會發黴呢,這麼多年了。”
看起來還好好的,乾燥乾淨。
但哥哥怎麼沒拼。
拼圖的原畫還是她畫的,她以為他應該早就拼好了見過了,甚至可能已經黴了扔掉,沒想到他連拼都沒拼。
雲欲晚忍不住自欺欺人,
是太忙了吧。
她小聲道:“我以為你會已經拼了擺起來了,沒想到你沒拼。”
溫仰之漫不經心:“六年前想和你一起拼,你沒回國。”
雲欲晚有些意外,抬眸看著他輪廓凌厲的側臉。
回憶起六年前,當時她一直躲溫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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