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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在每一次他每一次接到祓除任務時拿出「特意從神宮祈來的平安御守」,放進他的懷裡,如果他遲遲不歸還會去大門口等他,還因為被家老們處罰。
一時間,羂索覺得發卡刺眼極了。
「你知道蝴蝶是從毛毛蟲變化來的嗎?」妄葉把她的頭髮撩到耳後,將鑽石蝴蝶別在了右耳上。
「嗯,是有這種事。」鳴女結結巴巴地說。
「毛毛蟲變成蝴蝶要忍受非常的痛苦,可它還是挺過來了,我期待你把發卡別在頭頂的那天。」她轉過身最後看了眼已死的情緣,不帶任何留戀地挽著鳴女走了。
無慘自然不會注意到他的看門狗頭上多了什麼,他正想要開口就聽見妄葉些許茫然地說:「我見到他了,可他又是誰呢?」
「禪院慎二。」
「是他啊。」女人呢喃著,像是無法接受丈夫又換了一次皮。
糟糕,失策了,如果是這張臉的話她覺得自己又可以堅持一下了,也許羂索會發現咒胎九相圖根本是垃圾毫無價值呢,可現在為時已晚,她已經上了無慘這輛車,各種意義上的。
無慘:「你不知道它叫什麼?」
來了,熟悉的無慘式嘲諷。她立刻滿足無慘卑劣的心思,裝出一副難堪的表情,「我……」沒錯,她就是結婚數年還不知道丈夫名字的可悲女人。
無慘可能覺得扳回了一句,顯得有些高興,竟然主動說出了對腦花的安排,「我暫時還沒有讓他安靜下來的辦法,在此之前他會一直沉睡。」
妄葉一個人離開的無限城,從無慘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沒多大一會,一片漆黑中她清晰地聽見房頂的瓦片時不時發出「篤篤-篤篤」,像是鳥啄的聲音。
估計無慘是不會回來了,畢竟他只有夜晚能自由行動。
思量片刻,她推開天窗,一隻漆黑的烏鴉飛了進來,腿上綁著信筒。妄葉拿出糖炒栗子餵給烏鴉,一面退到浴房點燃蠟燭,開啟信筒,燭火照著她幽暗的臉孔,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瑰麗,像是一座美人像,只有時不時轉動的眼珠才有一點活氣。
看完了信,她將紙泡軟塞進嘴裡嚼碎吞了下去。
誰知道咒術都能做到什麼呢。
一切結束後她從冰冷的洗澡水裡爬出來,裹上厚厚的睡袍,跑到了好大兒房間裡,雖然還是個豆丁,但男孩子真的火力好旺,不像她,被窩裡捂再久也只有一小塊地方是熱的,隨便一動就沒了。可惡,好想要地熱火炕電褥子暖氣片。
脹相正睡著,就見母親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霸佔了被窩和他。
「母親?」他小小抗議了下,揮舞著短短的手,這是一隻能把成年人打飛出去的小手,但推搡起粘人的母親時卻和幼童沒有區別,母親一把抓住他的小手塞進被窩裡,咕噥著,「冷。」
「真暖和啊。」她把好大兒抱進懷裡。
「您身上怎麼這麼冷?病了嗎?」脹相說著就要爬起來,妄葉一把按住他,「沒有生病,只是泡了個冷水澡,我需要清醒一下,周圍很安全嗎?」脹相和滾子都給出了確定的答案,敏銳感覺到母親有事相商,他被母親認可參與計劃了!
脹相從來沒這麼開心過,他趴在母親懷裡,一邊被母親像是哄寶寶似的拍著後背,一邊聽母親像講睡前故事似的說起計劃,原來在他練習戰鬥技巧的時候母親暗中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很快,杏壽郎會帶著鬼殺隊的人來,我本來沒打算這麼早除掉無慘,但是命運如此,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死的或許就是我們,臭毛,到時候我們會一起進入無限城,時間…就是我生產的那天晚上。」
脹相不動了,很快著急起來,「可是那樣會很危險。」
「所以就麻煩你保護媽媽了,」她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