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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是我這些年來的情報積累嗎?可惜……」腦花在心中嘆了口氣,可惜他也沒有青色彼岸花的情報。
但是他怎麼會讓無慘知道他不知道呢,他必定知道。
未來他必將以青色彼岸花為談判籌碼,從無慘那兒交換——交換什麼好呢?腦花坐在禪院慎二的腦殼裡,如果他還能動的話,肯定會翹著二郎腿咧嘴發出桀桀怪笑。就交換喚妄葉那個女人好了,她對無慘想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兜兜轉轉,妄葉必然還會回到自己手裡。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顯得不值一提,看穿了妄葉的真面目腦花覺得自己不會再被欺騙了。
而脹相那小子確實是個麻煩人物。
他實在把他創造的太成功了。
等他從這裡出去之後,如果時間慢一點,脹相也成長起來了。他向來對妄葉唯命是從,不過他在製造九相圖時,也留了個後手,只要略微操縱一下那小子的記憶的話……
腦花盤算得很好,可是他們沒想到無慘竟然把妄葉帶進了無限城,還帶到了他的面前,這個女人看起來過得不錯,比以前更美了。
腦花貪婪地打量這個比他更陰險的女人。
如果可能的話,他是想掀開她的腦殼,看一看裡面的大腦是什麼樣的構造,也想剖開她的的胸膛,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色的,他們相遇的時候妄葉只有14歲,那麼年輕、燦爛如嬌花一樣的年紀。看他時柔情似水、擁抱她時雀躍的心跳,任誰看了都會相信她深愛著他。
就是這個一言一語都表達愛意的女人,背刺他時毫不留情,這是一場優雅的陰謀,一場完美的背叛,足以被寫進教科書裡,供後人瞻仰。
「你也翻船了呢,妄葉,撒,你被冰封時會是何種模樣,讓我看看吧。」
她隔著睡蓮靠在他身上,羂索幾乎能感受到妄葉的體溫,她輕撫他的輪廓,一如從前的纏綿溫柔,像許久之前她縮在他懷中,撒嬌抱怨天氣太冷只有他懷裡才是溫暖的,那個時候,他不無惡意地想,你抱著的、摸著的是一具屍體!你說的那些話加茂憲倫永遠都聽不到,哈哈,愚蠢的猴子!
漂亮的小嘴一張一合,每個字都像鈍刀子割肉似的凌遲著羂索的靈魂。
他憤怒地叫囂,可身體卻一動不動。
她竟然有了鬼舞辻無慘的孩子!
幾個月!
在他被鬼舞辻無慘封印的幾個月她就已經——
憤怒洶湧的咒力沒有發洩的途徑,只能在內部破壞禪院慎二的身體,肉眼看不見的地方血管根根爆裂,面板下滲出血絲,讓這具保鮮的身體頓時千瘡百孔。
訴說完心情,妄葉爽了。
如果無慘老闆大方點讓她踩著腦花的本體說就更好了,如果能有爆漿腦花的特效簡直完美,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要太貪婪了,這樣就足夠了。
「這位鬼小姐?」
「什麼?!」看著妄葉的笑臉,鳴女竟然退後了一步。
妄葉當沒看見,問:「我已經完成了心願,可以帶我參觀下你的房子嗎?」
這對鳴女來說絕對是個新奇的體驗,因為覺醒無限城之後,無慘一直把這裡當做是他的安全屋。自己只是開啟安全屋的鑰匙或者工具。在這裡沒有自由,一切都要聽從無慘的安排,自然也不會帶女孩子回來開睡衣派對什麼的。上弦裡除了她之外只有墮姬是個女人,鳴女一點都不喜歡墮姬,那個自以為美麗的女人總是高傲的嘲諷她只有一隻眼睛,甚至把她當做空氣。
明明她對無慘更有價值。墮姬雖然是上弦,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更換的工具罷了,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這些都是鳴女的內心活動,她是不敢在墮姬面前表現出來的,有時候她也會痛恨自己怎麼這麼廢物,和做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