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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遇怒意與心疼交織,他不由分說地使力帶著凌鴿隨自己的腳步往前移動,全然不管凌鴿嘴裡喊著“疼”。
林唯念一臉驚訝地看著怒氣滔天的秦澤遇,眼眸在觸到凌鴿脖頸上留下的血時瞬間便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冷著臉指了指邊上的石凳,示意凌鴿坐下,抬手將乾淨的布巾浸溼。
凌鴿掀開寬大的衣袖,手腕被秦澤遇捏得通紅。她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將早先包紮的布巾撕下來,沒好氣地仍在一邊。
秦澤遇冷哼一聲,幽幽道:“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你看!”凌鴿將手腕遞到他跟前,指著紅腫起來的部分道:“我還不能不樂意了!”
林唯念輕咳一聲,看向秦澤遇,道:“她的傷口離頸動脈很近,最好不要扯到傷口。”邊說,邊給他遞了個眼色,示意凌鴿已經青筋暴露的脖頸。
涼風拂面,秦澤遇忍了又忍,拂袖而去。
一邊看了半天熱鬧的衛臨之幸災樂禍地開口道:“能把他氣成這樣,凌鴿你真是好能耐。”
見他笑起來的壞樣,凌鴿不禁怒從膽邊生。她不動神色地朝衛臨之眯眼一笑,轉過頭,面無表情地蹲下身從地上抓起來一把土,又面無表情地砸向衛臨之。
林唯念斂了笑意,正經地看向衛臨之,道:“她現在的確不能扯到傷口。”言下之意是,現在的時機不適合你打擊報復,你要一意孤行,恐怕會被秦澤遇大卸八塊。語畢,將凌鴿扶正,細細地擦拭已經凝固了一半的血。
“疼吧。”離得那麼近,他自然時不時地聽到凌鴿的“噝噝”聲。這種傷口,原本只是小傷,上藥之後可能會麻麻地疼,可若是扯開了,那就等同於二度受傷,滋味比第一次受傷難受不少。
凌鴿輕聲“嗯”了一聲,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斜倚在柱子上的衛臨之手一抄,看著熱鬧記著仇冷言冷語道:“看她那臉色蒼白的,不疼才怪。”
久未出聲的林唯安突然輕咳一聲,面上無甚表情,嘴上說著:“行了,她夠難受了。”
三言兩語,衛臨之便安靜了下來。
涼亭四周精緻不錯,琉璃色的瓦在日暉下泛出五彩的光,簷角處翹起來,勾出個好看的弧度,遠處傳來清歌聲,想是不遠處有勾欄之所,為清冷的行圍場增添了別樣的色彩。
凌鴿輕呼一口氣,摸了摸再次包紮好的傷口,搶在林唯念開口之前道:“不能吃魚蝦一類的食物,藥膏每日三次,早中晚膳之後塗抹一次,用膳之後喝一碗加了紅糖的紅棗小米粥。”語畢,笑眯眯地看向林唯念,一幅“我在給你順毛”的模樣。
林唯安忍俊不禁地將凌鴿拉起來,道:“春日裡風涼,還是不要久坐在石凳上。”語罷,瞥了自家二哥一眼,衝凌鴿眨巴了眨巴眼,好似在說:“他就是這麼囉嗦。”
日暉西斜,染黃了天際。
從行圍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凌鴿牽著林唯安大搖大擺地走向等了她們許久的玉輦,無視太監們驚訝的神色。大抵太監們都聽說了裡面有刺客行刺,卻沒想到,親手抬出來的人也掛了彩,且掛彩掛得很……驕傲。
從他們身旁掠過,凌鴿飽含笑意地出聲道:“我就是這麼威武的一個人,回宮。”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六章 心頭好
凌鴿牽著林唯安大搖大擺地走向等了她們許久的玉輦,無視太監們驚訝的神色。大抵太監們都聽說了裡面有刺客行刺,卻沒想到,親手抬出來的人也掛了彩,且掛彩掛得很……驕傲。
從他們身旁掠過,凌鴿飽含笑意地出聲道:“我就是這麼威武的一個人,回宮。”
深藍色的天際上銀月隱隱發出清輝,用完晚膳,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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