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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慢慢向芳菲的院子走去。
芳菲一直在等青瑣,等得手裡的帕巾要擰出水來,青瑣才慢悠悠進了內室。
“怎麼樣?你送過去了?”芳菲急急問她。
青瑣點頭:“是的小姐,奴婢送去的時候,就表少爺一個人在,路上沒被別人看見。”說著,腦海裡浮現出那抹清俊的身影來。
“表少爺說了什麼?”
“表少爺說,他沒什麼話說,叫奴婢回來了。”青瑣老實道。
芳菲聽青瑣這麼一說,身子僵硬的走至榻前,心中一股悲酸不知從何處湧起,坐下後,忍耐不住,眼淚又索索落落的掉下來,倒教青瑣十分駭愕,問道:“小姐,怎麼啦?”
芳菲也不言語,主僕倆一坐一站,半晌,芳菲抬起淚眸,拉了青瑣的手,哽咽道:“你再去問他一聲,說什麼也要帶句話來。”
青瑣想到表少爺的房裡還有別人,為難了一下,遲遲疑疑道:“這個,等奴婢以後再去…”
話還沒說完,芳菲便向著床躺下,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青瑣不知所措,料到小姐心中必有說不出的苦痛,看她這般失魂的樣子,心中自然而然的也悽楚起來,好心安慰道:“小姐這就等奴婢,奴婢去去就來。”說著,人就往外面跑。
再說那個美少年徑直走進了明雨的院子,明雨聽得綠鸚鵡的叫聲,從裡面掀簾出來,一見來人,屈膝單跪:“叩見太子殿下。”
第一卷 第九章 青梅如豆柳如眉2
來人正是太子天濂,他拉了明雨,半是嗔怪道:“我跟你一直好朋友加兄弟看待,不必拘泥於這般禮數,我還記著,你倒又忘了。”
明雨也笑起來:“每次進柳府都是殿下隨小的進來的,今日讓您一人來,雖是已經關照了守門的,心裡還是忐忑,生怕殿下摸不到路了。”
天濂晶亮著眼睛:“倒讓你猜中了,這雪一下,周圍的景緻就不一樣,轉來轉去真的迷路了。”
“這柳府九曲十八彎的,還真的難走,殿下不愧慧智。”
“那倒不是,碰上個丫頭,差點將我當賊了。”
“是不是面板有點黑的那個?”看天濂點頭,明雨促狹的眼眸閃了閃,“殿下跟了那丫頭去,必定見到我家表妹了。”
天濂明白明雨在開玩笑,便在他的肩肘間打了一拳,笑道:“你這傢伙惟恐天下不亂,你那個表妹我是堅決不見的,不然我來你處還隱姓埋名的幹什麼?”
“我表妹貌美如花,您今年就要娶她的。”
“那是我父皇母后他們單方面的意思。”天濂想起十年前的夢,“世上美貌女子多的是,太子妃我自己會找。”
說話之間,兩人已進了暗屋。明雨照例在裡面燒旺了炭火,屋裡暖融融的,如蘭的燭光搖曳著,串動著。
軟榻上已鋪了錦毛毯,天濂褪了衣衫,赤裸了上身,下面只剩一條白色內綢褲,整個人趴躺在軟榻上。
明雨用青布包了雄黃末,蘸上熱燒酒,在天濂背上反覆揉擦,大圈小圈,前後移動。這是柳家祖傳的治蠱秘方。
天濂感覺神清氣爽,輕笑道:“柳家這麼好的治蠱術跑到你這個異姓人手裡了,真是可惜。”
明雨也笑:“那是柳家子孫以為傍上了皇親國戚,不再努力了。表舅實在沒了辦法,只好傳授於我。也是虧了我會治蠱,不然您單靠表舅,他們肯定想辦法讓您跟表妹見面上了。”
兩個年輕人對望了一眼,想著他們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齊吃吃地笑起來。
天濂笑畢,臉上斂了正經:“你什麼時候到我這裡來?每天看你自由自在的,我氣不過。”
明雨邊揉邊淡淡說道:“等下月宮闈過了再說。”
“那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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