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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魅力啊,敢情是女發小吧?我說呸,人家有名有姓的,還算是咱們師兄呢,不信你們自個兒去看。
軍訓倒數第二天,我跟白椴歡呼說終於要結束了,我真佩服你爸跟張源,這麼豬狗不如的日子居然能穩穩當當過那麼久。白椴說你瞎說什麼呢,真正的部隊日子可比你現在滋潤。我說不行再滋潤我也過不下去了,我現在一看見軍綠色我都胃酸真的。白椴一樂,說加油啊哥們,堅持就是勝利,你明天回來我親自給你接風。
我一聽這話,立刻精神大振,說白椴你小子說話要算數。
白椴說行,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你就等著吧。
接下來的一天,我樂得跟抽風似的,連教官都拿我當神經病。
第二天下午部隊的車把我們送回學校時,我跟野馬似地就往宿舍跑,洗了澡,把渾身都收拾妥當了才給白椴打電話,說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接風啊?
白椴說馬上,我現在在解剖樓,要不你先過來找我?
我心想怎麼都行,興沖沖地奔解剖樓去找白椴。當時是下班時間,樓門口的鐵柵欄已經關了一半,解剖樓平時人就少,這時候更顯得陰森。我找不到路,摸出手機想跟白椴發簡訊叫他下來接應我,但一條簡訊還沒編完的功夫,我就聽到了白椴的聲音。
“跟你說了不可能,再說難聽點,你就別那麼賤!”白椴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的,聲音傳過來時嚇了我一跳,我循著聲音找過去,曲曲拐拐地摸到了樓梯間,看到一個男孩跪在白椴跟前,那場面似曾相識。在我上初中的時候,白椴的這種陣仗我算是見的多了,那時候的白椴橫行霸道,別人跪在他面前認錯算是輕的,抱著他大腿嚎啕的我都見過。
我上去跟白椴打招呼:“白椴,你幹嘛呢,這孩子惹著你了?”
白椴見了我有點尷尬,揮一揮手:“沒事,我們走吧。”說完直接從那人身邊邁過來,拉起我就走。
我看了那跪在地上的人一眼,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你不管他?”我問白椴。
“他找死。”白椴回望那人一眼,眼中的神色有些複雜。那人痴痴地望著我們這邊,看得我心裡直發毛,我跟白椴說:“你就說句軟話吧,你看人家都那樣了。你以前可不帶這樣的啊。”
“沒事,他愛跪讓他跪去。”白椴不耐煩地拉著我就走。
我一步一回頭地被白椴拉著走,直到最後那男孩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時,我覺得他似乎是哭了。我看向白椴:“那人把你怎麼了,生這麼大氣?我看你風采不減當年啊。”
“沒什麼,小事。”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我這事跟以前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他偷你錢了還是搶你老婆了?”我逗他。
“又跟你沒關係,你問那麼細幹什麼?”白椴看我,“你今兒是來接受接風的吧,說,去哪兒?”
“鳧大前門有一家洲際酒店我看挺不錯的。”我真誠地說。
“想得美,你乾脆直接把我賣了得了。”他敲我一下,“北門外頭鱔段火鍋,你愛去不去吧。”
“去去去。”我一頓點頭,嬉皮笑臉地拉著他就往北門走。
那頓飯的前半段吃得我舒暢無比,白椴叫了個包間,還帶落地窗,風景無限好。他隔了個鍋坐我對面,臉上的面板被火鍋燻得紅彤彤的;我邊吃邊盯著他看,說:“白椴,我發現你瘦了啊。”
他一摸臉頰:“說什麼呢,我怎麼沒覺得。”
我順勢過去捏他:“你看你這臉,就光剩臉了。”
他沒好氣地笑了笑:“不剩臉還能剩什麼?”
“你得多吃肉。”我邊說邊給他夾肥牛,“你看你那錐子臉,都快趕上我媽了。”
他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