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5 頁)
休息和沉思的秘密的藏身之處,一個獨處的地方。
順帶說一句,在這裡,跟蹤而又不被發現,很難。如果有人跟蹤,漢斯就不會半夜去鴨池邊。當然,開車經過歐斯特公園街的人可能會看到他進了公園。如果他們熟悉他的習慣,也許會猜到他去哪裡。但是隻有阿弗納和斯蒂夫知道這個人造池塘。公園很大,漢斯哪裡都可能去,要找到他非常困難。恐怖分子還沒有在隱蔽的小塘邊找到他之前,可能早就凍僵了。
然而,如果不是搶劫,除了恐怖分子之外,還會有誰要殺他呢?
阿弗納取出漢斯的錢包,裡面有一本德國駕照和一張社保證。他隨身攜帶的就這些。阿弗納仔細一看,發現大部分凝固的血跡都在漢斯的胸部。他還發現胸部的羊毛衫上撕開了一個長條形的口子。看起來像個刀傷,但不能肯定。這使漢斯的死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怎麼可能有人靠他這麼近,用刀子捅他,而他不會拔出槍來?他一定是真的一點防備都沒有——或者還一定有個人用槍對著他。但即使這樣,漢斯會坐在那裡等著別人來捅嗎,真是不可思議。即使作為一種條件反射,他也會舉起手來擋住刀子。然而,阿弗納沒有發現他手套和衣袖上有被刀砍的痕跡。如果他是被捅的話,好像也是睡著的時候進行的。
這也不可思議。
這時,阿弗納突然想起,他對漢斯的性愛習慣一無所知。雖然他已婚,但又怎麼樣。雖然漢斯絕對沒有什麼讓阿弗納覺得他有同性戀傾向——這樣想都有點滑稽——但阿弗納對此完全不知也是千真萬確的。他懷疑1月份的歐斯特公園是不是同性戀人幽會的地方,但他又拿不準。如果漢斯向一個並不歡迎他的同性示愛,他的死就可以解釋了。
阿弗納覺得這個想法太牽強了,就沒有跟斯蒂夫提。那時沒提,以後也沒提。斯蒂夫可能甚至向他揮臂暗示時,他都沒有提。
“我要去打個電話,”阿弗納對斯蒂夫說。“你在公園的入口處等我。”
歐斯特公園街離他們最近的電話亭只需要走十分鐘。阿弗納給巴黎的路易斯打了電話。“倫敦的一幕又發生了,”他對他說。“我告訴你我在哪裡吧。”
阿弗納向他仔細解釋他和斯蒂夫在哪裡等“爸爸”的人時,路易斯默默地聽著。那個法國人沒有問其他細節,阿弗納也沒有提供更多的細節。結束電話之前,路易斯問道:“還有別的什麼要我做嗎?”
“暫時沒有了,謝謝。”阿弗納回答道。
他沒有意識到,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談話。阿弗納再也不想跟路易斯說話了。
他和斯蒂夫在公園的大門口等人來搬漢斯的屍體。他們等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後來阿弗納驚奇地發現他們居然沒有覺得冷。他們幾乎一言不發地守在那裡。事實上,他們說過兩次話。第一次,斯蒂夫說:
“你給‘爸爸’打電話,你覺得他們跟這件事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覺得沒關係。”阿弗納回答道。
這是事實。但即使阿弗納錯了,他也覺得到了這一步也只能這樣了。如果漢斯的屍體被發現了,德國警方就會來調查。他們不想冒這個險。如果是“集團”殺了漢斯,讓他們來處理他的屍體好了。反正他們再也不能給他帶來更多的傷害了。
第二次,斯蒂夫說:“長時間以來,我一直以為我們很聰明。但也許我們只是幸運罷了。
“也許我們的好運已經結束了。”
阿弗納不知說什麼好,所以什麼也沒說。斯蒂夫那天晚上的話也許是對整個任務最好的總結。
快到四點的時候,“爸爸”的人開著一輛公共工程卡車來了。阿弗納和斯蒂夫帶著他們來到鴨池邊,等著他們把漢斯的屍體用帆布袋裝起來,放進卡車後面。那兩個人都是德國人,也許是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