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這是我第一次和張曉開房,而大學裡戀愛的同學都幾乎開遍了學校周圍的房間,不是我不去,而是張曉從不答應去。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聊了很多。
“你感覺我們這樣合適嗎?你不恨我嗎?”張曉問我。
“算了,不說這個了,只要我願意就行。”我還是這樣的語氣。
“我和段亞波已經很久沒聯絡了,感覺很對不起他,我們是不是已經算分手了。”張曉還是在試探我。
“你現在是我的,和段亞波當然已經分手了。”“你愛我嗎?”我問張曉。
“我也不知道。”幾年後的某天,我和張曉結了婚,張曉徹底的告訴我她愛我,但我已經不相信了。是的,今夜張曉屬於我,去他媽的段亞波,一夜夫妻百日恩,今夜張曉就是我的。
我激烈的抱著張曉,彷彿要融化一樣,張曉和我同樣都進入了狀態。張曉已經不再排斥我了,至少此刻我們是戀人,在屬於我們的房間裡,可以做任何事。我一件件地解開張曉的衣服,我們兩個都*地躺在床上,激烈而忘我地擁吻著。
這是我第一次和張曉有如此近距離的肌膚之親,張曉阻止著我。我努力了很久,還是失敗了。看得出,張曉是認真的。有些時候感覺男人*女人沒這麼容易,要是不動武力,真正*一個女人,成功率是很低的,女人被*的最大原因就是恐懼,恐懼讓她不敢反抗。
張曉不願意給我,而我在一次次徒勞無功下放棄了,擁著張曉進入了夢想,也許心愛的張曉能夠毫無保留地睡在我的身邊就已經足夠了,還要在乎什麼呢?
在我和張曉快結婚的一天,和張曉再次睡在一起,那天晚上張曉沒有做任何反抗,我順利的進入了。張曉流了很多血,但不是處女血,那時的我身經百戰,張曉故意選了一個她月經來的日子給了我。而我也樂得糊塗,其實已經不在乎張曉是不是處女了。
張曉第一次給了段亞波,在我和張曉結婚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張曉都是以處女給了我的姿態出現的,她的偽裝實在驚人,而和張曉的第一次由於過快也沒有留下什麼印象,當然也無從辨別。
雖然我們在大學裡和張曉睡在了一起很多次,但我們始終沒有真正*,張曉只是幫我,讓我舒服。然而她從不同意讓我來真的。我實在給不了張曉未來,也許張曉是終究要跟別人結婚的,我們不是一個地方的,而且將來在一起的機會很低很低。還是不要害她了。男人都有難以言表的處女情結,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自己的老婆不是處女,每個男人都渴望得到更多的處女,這就造成了處女資源的稀缺。
畢業的那天晚上,我們全班在學校外邊的餐館裡聚餐,張曉和我坐在一張桌子上,那天要了很多菜,只是我們基本上都沒吃什麼,就是喝酒,甲找乙,乙找丙,等等,一杯一杯地幹。
到最後,無論男女,都開始對瓶吹,我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但我還是喝醉了,一方面,我在大學裡和大家處的的確很好,另外就是自己很壓抑,大學四年,沒有走出張曉的陰影,這次終於解脫了,放棄吧!放棄嗎?
我抱著白彬,想要說什麼,但說不出來,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白彬叫著我:“兄弟,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是啊,大學四年,我們收穫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這個晚上屬於我們,看著往日裡爭權奪利的班長和團支書坐在餐館的門口互相指責,心中著實感覺好笑。
“你這個吊毛,不咋樣。”班長說著話,嘴裡升騰著酒氣。
“你更不咋樣,你瞅瞅你,大學四年,什麼時候不和我做對。”我們班的團支書是男的,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太想當官了,系裡無法做出均衡,只好讓本來該有女生擔任的團支書給了一個男生。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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