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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連的傭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ldo;那天正好輪到我拖地,先生很愛乾淨的,我怕他一會兒下來看到地上有灰,會更加不高興,我就拿著掃帚過去了。你跟太太正好在二樓……&rdo;
米嘉跟季舜堯都看著她,等著她下面的話。
紅媽卻話鋒一轉,略過了後面的話,只是說:&ldo;太太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會故意推你呢?&rdo;
米嘉怔了怔,哪怕紅媽這樣的語焉不詳,但很多東西還是藏不住地漏了出來,比如她摔下來這件事真的可能不是意外,比如她的媽媽真的有很多嫌疑。
米嘉的心揪了揪,又故意道:&ldo;是啊,都是我的錯,我恰好要摔,她沒扶我而已嘛。&rdo;
紅媽急得要捂住她嘴:&ldo;小姐,別這樣說,千萬不要這樣說!&rdo;
米嘉充滿感激地看著她:&ldo;謝謝紅媽給我報警,要不然,我連後面的痛苦都沒有了。&rdo;
紅媽連連嘆氣:&ldo;我那時候是嚇壞了,才會撥那個電話的。後來我知道錯了,不能搬弄是非……小姐,你別再說了,我沒有看清,你肯定也是搞錯了,太太很好的。&rdo;
回去的路上,米嘉沉默了一路。
這一趟來得值得,她知道自己已經掀開了真相一角,可是這個真相卻帶著殘忍的力度,這並不能讓她覺得開心。
回到家的時候,哪吒已經醒了過來,正繞著天井撒歡地跑,後面跟著一隻憨憨的大黃狗,熱得直吐舌頭。
米嘉剛一蹲下來,哪吒飛奔進她懷裡,奶奶地說:&ldo;媽媽。&rdo;
鄉下夜裡睡得早,不過八點多一點兒,沒事的人家就陸陸續續熄了燈,外面只有偶爾幾聲狗叫。
季舜堯拎了一小袋瓜子,跟米嘉坐在陽臺上看星星。這裡空氣好,沒什麼霧霾,燈又少,天上的星星又多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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