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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等等。但給我印象最深的一條,就是不允許陪護人員“挨”病人的床,坐都不行,就更不要說躺了。由此想到,這裡除去沒有限制自由以外,要比我們勞教所嚴多了。護士對漢橋做了常規性的檢查,抽了血樣。
午飯在二樓餐廳吃。一碗米5角,雞蛋西紅柿5元,油麥菜4元,湯3元。和大姐一起吃飯,共用13元5角。飯菜質量還可以 。吃飯時又提起給朱大夫送錢的事,她說沒經驗,我想這樣的事,人的一生能遇到幾次,又敢遇到幾次。
午飯後,大姐走了。漢橋躺在床上休息,我在床邊坐著看買來的書。坐了一會兒,瞌睡勁上來了,我心想也許管得不會那麼嚴,就挨著漢橋在床邊側身躺下。剛躺下約十分鐘,護士來量體溫。一進門就驚呼起來:“起來起來,不是說過床上不讓睡嗎!”我辨解說還沒做手術,怕什麼?她指著在床上爬著的小馮說:“你看人家是怎麼休息的。”護士走了以後,我對小馮夫婦說,這護士怎麼這麼厲害。他們說對你還是客氣的,經常有病人挨護士罵。早幾天病房裡有個陪護晚上鑽在病人床下睡,被看見了,狠狠地捱了一頓罵。我問小馮為什麼這個時候來量體溫?小馮說,早上是5時半,下午是1時半,都是正休息時來,就像是故意擾亂病人休息。
下午2時28分,床頭的小喇叭開始廣播:“各位病人請注意,現在是學習醫療保健知識時間,今天播送住院須知……”漢橋正在睡,我怕受影響關掉了喇叭。
下午,我仍在看那本書。漢橋無所事事,感到很無聊,小馮說可以請假。漢橋對我說在這兒也沒啥事,咱們去俊賢哥家吧。我去問了朱醫生,他說可以。我隨即寫了請假條,給他送去時,特意讓我在上面加了“院外後果自負”一句話。同時給朱醫生送去了1000元。推辭挺厲害,還是收了。跟俊賢哥打電話告知。又讓大姐來,一起打的來到俊賢哥家。還是那個老街道,兩邊低矮的建築,路上淌著從飯店裡潑出來的髒水,一切都很熟悉。俊賢哥已把摩托車推了出來,準備騎車去接。二十年前與漢橋結婚時,曾在俊賢哥家住過,之後也來過幾次,因此可以說是故地重遊。
俊賢哥和嫂子都明顯地老了。俊賢哥的腰駝得更狠了,他上身穿著背心,下邊是一條黑色的綢燈籠褲,一雙圓口鞋,仍是不時地把嘴唇撮起來那個習慣動作。嫂子穿著寬大的衣服,她的胳膊可真胖,快能抵上我的小腿那麼粗,說話還是那樣輕聲細語,早晚帶著笑容。晚上喝小米夾大米粥。飯後打麻將至12點。大姐和漢橋睡在裡屋,我在外間睡在摺疊鋼絲床上。俊賢哥夫婦到廚房的小床上去睡,他們在臨居家借了一塊木板,幫在床邊,以增加床的寬度。
下午跟許秋山打電話,告知已住進院。問手術時間。說要到下週的後半周,我們只好耐心等待。
。 想看書來
南丁格爾今何在
7月20日 星期日 小雨
南丁格爾今何在
早上小陳回去。
在俊賢哥家玩兩天,今日下午3時回來。昨今兩日在俊賢哥家除去休息、吃飯就是打麻將。
下午2時多,俊賢哥的女兒劉影開車把我們送到醫院。聽小門講昨天有一對夫婦前來看望我們,被醫生趕走了。我們估計是小陳的姐姐和姐夫,因小陳說過這兩日他姐姐要來看望我們。又聽說程大夫來看了片子,於是和漢橋去找程大夫。在醫生辦公室,我們見到了程大夫,他是一個大個子又很壯實的年青人,小眼睛,白面板,30歲上下,不苟言笑,是該病室的“二把手”。他說了漢橋的病情,也說手術可能會引起出血較多,病人自己的血經過濾後只剩下紅細胞,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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