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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內有禁制,修士的傳送陣只能到達外圍,不過也夠了。
因為不太清楚詹月白會從哪個方向進入魔域,他只好沿著外圍,佈下範圍極廣的感應陣,希望能提前知道詹月白的動作。
感應陣和四周環境融為一體,無聲無息,就算是大乘期修士也無法察覺,對魔族更是全無影響。是絕佳的監視陣法。墨流觴以前就靠這個東西捕捉力量強大的魔種來歷練。
但即使這樣,詹月白若真想入魔,墨流觴也攔不住,他只是求個心理安慰,好知道詹月白的動向罷了。
等做完一切,已經過去了一天。放鬆下來墨流觴才覺得累得不行,靈識高強度使用太久,已經沒有力氣控制傳送陣。他便拿出法器隱去身形,找了個樹洞歇著。
魔域外圍沒有靈智的魔族只把他當作是普通的樹木,來來回回晃蕩,完全沒有發現這裡有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本來只是想歇歇,沒想到身體虛弱到直接睡了過去。他視覺失靈,其實感覺不出來白天黑夜的區別,只是被寒露凍醒,從空氣中的濕度判斷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墨流觴站起來伸個懶腰,捏碎靈石催動火靈根靈力溫暖了身體,淨身決清理掉身上的灰塵,才慢悠悠地回去。
「師尊你去哪裡了!」
詹月白眼睛通紅,見墨流觴憑空出現,不露聲色地給尚未消散的傳送陣留了個記號,然後急吼吼地跑到他跟前質問。
不是說得好幾天的業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墨流觴鎮靜地回覆:「散步去了。」
「散步了一個晚上!」
「嗯……」墨流觴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說:為師害怕你為了我深入魔域尋藥草所以去提前踩了點?
東邊的業務只是買賣糾紛,代理人預計三天才能處理。詹月白歸心似箭,直接把時間壓縮到了半天便處理完畢,然後花了半天陪玉姬逛了逛,畢竟她幫了師尊很多。
他連夜趕回來結果師尊卻不見蹤影。他找遍整個麓山,還去和簫書對峙,都不知下落。
師尊居然輕飄飄一個「散步」的解釋就打發了,有什麼要瞞著的?
詹月白沒再追問,只是在墨流觴面前坐好,倒上一壺茶給他。
「師尊,下次出遠門跟我說一聲。你現在修為盡失,若是遇到有心之人故意刁難,徒兒離得遠,擔心你。」
「不用擔心,為師自保還是可以的。」墨流觴真覺得詹月白有些大題小作了。墨流觴當著所有人面死的,還死了八年,就算被認出來,又有誰信?不過他確實有在考慮下次出門捏個□□。
詹月白輕輕嘆了口氣,想著要不把師尊儲物囊裡的靈石全給沒收了,這樣他就不會藝高人膽大地去拋頭露面。
氣氛變得很尷尬,兩人都沒有說話。墨流觴有些心虛地安靜喝著茶。詹月白則忙著放出部分靈識避開墨流觴重新構建傳送陣,找目的地。不知不覺兩個人就這樣乾坐了一個時辰。
最後詹月白終於離開,墨流觴鬆了口氣。然而下一秒,魔域的感應陣就傳來訊息。
墨流觴剛放鬆下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搓了搓右手大拇指,掏出儲物囊來。
然後他愣住了。
他站起來,將儲物囊翻了個底朝天,連靈石碎渣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墨流觴【冷笑】:詹月白,算你狠,還沒在一起就剋扣零用。你等著。
詹月白【無辜】:啊?我什麼都沒幹啊?
第19章 毛絨絨
墨流觴沒有靈石,用身上微弱的靈力和儲物囊裡的回靈丹,試了好幾次都畫不出來傳送陣,倒是身體撐不住。
正在他掙扎許久,還是決定去找蕭書幫助的時候,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