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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美國內戰(10)
昨天我們的一個將軍正坐著吃晚飯,叛軍發射了一發加農炮彈,在距離他很近的地方爆炸了,塵土揚了他一身,弄髒了他的晚餐。白天時我們和叛軍彼此開火的間隔幾乎不超過10分鐘。雙方都儘可能藏起來,但只要一看見對方就會開火,晚上天黑得看不見對方,雙方都無法射擊,人們便從各自的隱身處出來,彼此都大聲叫喊著,喊著各種各樣的名字吹噓他們想如何如何,然後當晨光剛剛出現,雙方就向首先看見的人開火,對話就這樣停止了,直到夜晚再次降臨時同樣的事又會發生,但我們不久就判斷出了敵人的弱點所在。你收到這封信之前大戰可能已經爆發。麥克萊倫將軍在這裡率領我們,所以我們肯定會勝利……把我的地址告訴我所有的朋友,快些寫信來。代我向賴利、埃瑪和奧特問好。我愛你們。阿姆斯特朗卡斯特在以後的許多戰役中表現非凡,包括葛提斯堡和阿波馬托克斯戰役,內戰結束時他25歲,已是破格晉級的名譽少將。戰後,作為領導第七騎兵的&ldo;印第安戰士&rdo;,1876年5月25日,在&ldo;小比格霍恩河&rdo;戰役中,他和200多名部下遭遇了拉科他蘇族和夏延部落的武士。如經常提到的那樣,卡斯特失蹤了。他從英雄變為傳奇人物。在夏洛戰役中險些陣亡的聯邦士兵哥倫布?赫德爾寫信給他的父親。喬治?麥克萊倫將軍在東線拖延時,一個名叫尤利西斯?格蘭特的無名將軍正在西線運動,攻佔了亨利要塞和頓尼爾森要塞,這是田納西和坎伯蘭河上的兩個重要據點。一個月後,1862年4月,格蘭特將軍與4萬多部下紮營在田納西州匹茲堡碼頭,等待與鄧?卡洛斯?比爾將軍的俄亥俄陸軍會師。4月6日,星期天早晨,負責巡視聯邦軍營的威廉?特庫姆塞?舍曼將軍用野外鏡視察時,突然發現叛軍正從樹林裡衝出來。&ldo;我們遭到了攻擊!&rdo;舍曼大叫起來。此刻一顆子彈砰地射中了他身邊的一名傳令兵,將其當場擊斃。舍曼飛奔開去給他的人報警,說一小股南部同盟士兵正快速逼近。事實上,這是阿爾伯特?雪梨?詹森將軍率領的5萬軍隊的先頭部隊。皮埃爾?博勒加德是他的副官。到了星期天晚上,南部同盟軍隊幾乎就要獲勝。然而,他們的得意之氣被沖淡了,詹森將軍的大腿動脈被流彈擊成重傷,因流血過多而死。現在指揮的是博勒加德。但比爾率部隊於星期一早晨趕到增援格蘭特,博勒加德在薩姆特要塞和瑪納薩斯戰役之後再次取得勝利的希望宣告破滅。援軍一到,格蘭特立即展開攻勢,到了下午晚些時候,博勒加德別無選擇只好撤退。在戰鬥中倖存下來計程車兵哥倫布?赫德爾,寫信給他在俄亥俄的父親,特別為一名士兵的死而悲悼(這裡提到的喬治可能是他的親人,或者是一個知心朋友,甚至可能是他的兄弟)。親愛的父親:我悲傷地坐下來給你寫封簡訊,讓你知道我仍活著而且還好,但是我不得不悲傷地告訴你,可憐的喬治上個星期天早晨被叛軍的一顆子彈擊倒了。叛軍襲擊了我們的警戒哨,用6磅多重的炮彈轟擊我們,於是我們大批地後撤,結果在樹林中遭到攻擊,喬治被敵人步槍的第一陣射擊打死,子彈穿過了他的左臀,他和我正好在一起,他在前排,我就在他後面的一排,他被擊中時我們臥倒下來,他剛倒下時我以為他沒有死。我想他只是腿部中了彈,但是我們不得不後撤一點兒距離,當我回頭看他傷得如何,他仰面躺著已經死了。我不得不把他留在那裡,因為我們團必須撤回去,戰役結束前我一直沒能回去看他,後來我到他那裡,盡我可能把他安放好,我不得不把他留在那兒到第二天,我們把他抬回來,儘可能莊重地埋葬了他,葬禮很隆重,只是他沒有棺材,但是他被放在單獨的墳墓中,我們團所有陣亡的人都埋在單獨的墳墓中,我們團傷亡慘重。我猜想我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