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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傷,就運算元彈沒有留在體內,若沒有正規的治療,就這麼拖下去,十有八九就把命給拖沒了。
李大虎笑道:“你可別小看了老地耗子,甭管槍傷還是刀傷,只要還剩一口氣,給他一碗童子血,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折騰一陣,第二天準沒事。可有一點,他這法子只管他自己的命,其他人都沒作用。他療傷的時候,別人還不能偷看,有一次我的一個兄弟去偷看,結果變成了一具乾屍。”
苗君儒暗驚,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奇人?老地耗子的療傷本事,應該是一種民間巫術,很多奇人在行巫的時候,都不讓別人偷看。他不想讓別人學了去,所以下毒害死偷看的人。
老地耗子捂著傷口說道:“是祖上傳下來的一點兒小法術,保命用的,臨死前傳給下一代。我這幫兄弟裡面唯一一個沒有碰過女人的傢伙,上個月被小鬼子打死了,我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救活。苗教授,還虧得留下這個孩子,否則我熬不到明天。”
一個土匪拿了碗和刀子過來,伸手去扯醜蛋,醜蛋嚇得躲到苗君儒身後。
李大虎笑道:“沒事的,用刀尖在手臂上挑開一個口子,滴半碗就行。上次老地耗子被小鬼子的機槍打穿了肚子,連腸子都流出來了,也只不過用了大半碗血。”
“讓我來吧。”苗君儒說道。他接過土匪的刀子和碗,低聲對醜蛋說,“就當你在山上放羊,被茅草割傷了,放心吧,不痛的。”
醜蛋“嗯”了一聲,閉上眼睛把手臂伸了出來。苗君儒在醜蛋的手臂上割開一個小口子,剛滴了兩滴血,卻見那傷口就奇蹟般地癒合了,連個傷疤都看不到。苗君儒微微一愣,這次故意把傷口割大一點,可滴了幾滴血之後,傷口同樣慢慢癒合,連傷疤都沒有。
站在旁邊的李大虎也看出了稀奇,說道:“真是邪門了,讓我來,我就不相信……”
說話間,只見刀光一閃,苗君儒已經在醜蛋的手臂上割開了一個三四寸長的大口子,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就在傷口癒合的時候,血也滴了半碗。
苗君儒把碗遞給李大虎,拍了拍醜蛋的頭,說道:“好了。”
醜蛋睜開眼,見大家都奇怪地望著他,有些害怕,哭道:“我要回家。”
“我等下就帶你回家。”苗君儒摸著醜蛋的頭問道,“我剛才割傷你的時候,你不疼嗎?”
醜蛋搖了搖頭。
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沒有痛感,如果醜蛋屬於那種人,就不足為奇了,只是傷口癒合的速度,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苗君儒接著問道:“你以前受傷流血的時候,也不覺得疼,而且好得那麼快嗎?”
醜蛋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呀。我小的時候在山上放羊,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了很多血,也很疼,過了很多天才好呢。”
李大虎著急地問道:“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受傷後不疼,而且傷口很快就好了呢?”
醜蛋回憶道:“前年有一次下大雨,我的羊丟了,我娘叫我去找羊,我在山上迷了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隻渾身是傷的狍子,我想抓住狍子帶回村,就跟著追,追呀追呀,追到一個山谷裡。那隻狍子跑到一眼冒著熱氣的池子邊,喝了幾口泉水,眼瞅著狍子身上的傷全好了,三蹦兩蹦就不見了,我又渴又累,也喝了一些水,還在池子裡洗了個澡。說也奇怪,我身上被茅草割出的傷口,轉眼就好了……”
醜蛋還沒有說完,老地耗子就問道:“那池子是不是方方正正的,池子邊上還有一塊大石碑,石碑上有幾個字?”
醜蛋說道:“是呀,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碑上的字,但我知道怎麼寫。”
醜蛋用手在地上寫了四個字,卻是篆體的“不死神泉”。苗君儒明白過來,原來醜蛋只認得隸書,不認得小篆。對於小篆這類的文字,不要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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