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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肚子的火就讓他平息,在外遇上任何不高興的,邢彪就是最後的依靠。
&ldo;笑啥呢。這東西漲胃,到家再吃啊。咱吃飯了。&rdo;
看著服務員送來大盤羊蠍子,邢彪眼睛一亮,一次性手套都不帶,啃排骨,吃羊蠍子就是下手抓,抓著吃最過癮了。
一口咬下去,肉香得很,可以直接從骨頭上撕咬下爛乎乎的肉,吞進去,在喝一口燙好的酒,這感覺慡爆了。
邢彪把骨頭上的肉拆了送到蘇墨的碗裡,骨節的地方,不是有骨髓嗎?那骨髓燉的更好吃,特別的香,就是不好弄出來。邢彪要了一根吸管,插在關節裡,遞到蘇墨的面前。
&ldo;嘬一口,好吃。&rdo;
蘇墨的吃相斯文,不會那麼豪慡,大口酒大嘴肉的,用筷子拆肉,吃的也很慡快。時不時的邢彪在餵他一嘴的筋頭巴腦的肉,鼻尖都冒汗了。這頓吃的實在,痛快。比羊腰子好吃多了。
&ldo;啊喲,這不是彪哥嗎?&rdo;
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歡脫,可沒想到讓人打擾了。一陣香氣撲來,蘇墨皺了一下眉頭。抬頭看過去,一個打扮的絕對時尚的男孩,絕對精緻。棕黃色頭髮,畫著眼線,吐著唇蜜,面板白嫩,身段纖細,初春的時候穿了一身白色的深v領上衣,一條白色牛仔褲,一雙板鞋。挎著一個大包。就站在他們桌邊。
蘇墨擦了一下嘴角,端著茶杯看著邢彪是什麼反應。
出於律師的警覺,他發現這個男孩看著邢彪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老流氓,背著我你又勾搭誰了?
邢彪有些迷惑,誰呀?
&ldo;我呀,齊佳,我們在歌舞廳見過的。&rdo;
齊佳笑了下。
&ldo;彪哥貴人多忘事,我現在在歌舞廳打工,我們是東北老鄉。&rdo;
哦哦,想起來了。
&ldo;你怎麼在這?&rdo;
&ldo;吃飯呀,這裡的飯菜好吃啊。就是剛來還沒有找到桌子呢,要等等。肚子都餓了呢。&rdo;
撅著嘴有些撒嬌的意思。
邢彪哦了一聲,把肉拆下來繼續給蘇墨放碗裡。
&ldo;那你就多等一會吧。&rdo;
蘇墨有些好笑,再遲鈍也聽得出來,這男孩是要跟他們一桌吃飯。
齊佳眼睛轉了一下,拉過一張椅子直接坐到邢彪這邊。
&ldo;彪哥,都不太經常看到你。你平時不太去歌舞廳啊。&rdo;
&ldo;你找地兒吃飯啊,別做我這。我跟我媳婦兒要吃飯呢。&rdo;
都快直接上手轟人了,去去去,別在這坐著,打擾他們吃飯。
&ldo;聽說彪哥結婚了,這就是大嫂啊。&rdo;
齊佳笑得很甜,看著蘇墨。
&ldo;叫個毛大嫂,叫蘇律師。哎,那邊有空位了,你快去那邊吃飯。&rdo;
&ldo;蘇律師,我就一個人吃飯,讓我跟你們一塊吃吧。我跟彪哥是老鄉,上次我們聊得很開心呢。&rdo;
蘇墨點點頭。
&ldo;難得遇上老鄉,多聊幾句正常。他工作很忙,各種的事情都要他打理,歌舞廳有小江照看著,我們都放心。那地方畢竟太亂,少去是好的。&rdo;
&ldo;彪哥不常去,有些事兒我還指望他幫我出個主意呢,我初來乍到的,有些事情不懂,想問問彪哥。&rdo;
&ldo;你聽小江的就好。他是老闆,沒必要管你們的事情。&rdo;
蘇墨淡淡的喝了一口酒,就算是羊骨頭一桌子,酒杯裡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