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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什麼呢,自然是整天趴在醫院,問一聲,發育得好不好?可不可以植入母體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孩子是他的,這麼上心啊。
只要你能把孩子給我生下來,什麼要求都答應?嫌棄房子小了?成,換一個大的。嫌棄保姆不夠細心,成,請兩個。重要的是孩子,其餘的什麼都可以妥協。
話說,怎麼突然沒有人跟蹤他了呢?蘇墨蠻奇怪的,就連邢彪派來的人也撤了,他下班的時候故意提前出來,站在樓下走來走去,也不見有人跟蹤,更沒看見有人跳出來保護他,難道說上次去找石爺打那麼一架,管用了?
個人有個人的忙,邢彪從醫院得到訊息,胚芽已經成功移入母體,代理孕母的身體反映很好,住了一天醫院,第二天就會到租住的地方,安心休養了。邢彪這顆老心,終於放下來了。
跟那代理孕母說的很請楚,有事給白樺打電話,除非緊急事情給我打電話。開玩笑,他的電話有女人打過來,說孩子的事兒,讓蘇墨知道了?能扒了他扒層皮,信不信?
產檢肯定陪你去,那可是我兒子。你多吃多睡,保證胎兒健康。每個月會給營養費,二十萬先付一半,等孩子七十月再付剩下一半的一半,等出生之後,付清所有款項。小孩生下來,孩子抱走,代理孕婦會得到一筆坐月子的款項,一個月之後徹底沒有關係。
這些都講請楚了,代理孕母也都同意,那就安心得做孕婦吧。
等孩子的問題解決了,蘇墨也開庭了。
蘇墨也在忙著官司的問題,天天工作上班,邢彪偷摸幹的事兒,蘇墨就知道有些古怪,但是沒想那麼多。他要多做點上檯面的事情也不用遮掩,肯定是密謀什麼黑道的事兒,鬼鬼祟祟的。
關於商瑩跟他繼兄繼母打官司爭奪遺產的問題,法庭開庭。
要說出到以後打過官司這麼多,最沒有用武之地的,大概就是這場官司。
這場官司,蘇墨特別用心,收集證據,準備材料,翻找法律書籍,尋找案例。商瑩還跟他說,要格外小心,他的繼兄楊明威嚇過很多個律師,他還特意去查詢楊明,本想著這場官司打完,他就控告揚名威脅恐嚇罪。
可他一上庭,商瑩迷糊了,他也愣了。
楊明身為原告,這場官司他應該出庭,可是,還差半小時開庭,楊明跟楊明的代理律師一個都沒來。
難道說他們要等到最後一分鐘出現嗎?蘇墨沒有掉以輕心,準備資科,助理倒了一杯水給他,庭長到了,書記員也到了,還有不少關注這次案子的記者也到了,商家的不少長輩額都來看花落誰家。
時間慢慢地走過,庭長宣佈開庭,楊明的人還是沒有到。
額,沒有原告的開庭,這可怎麼繼續下去?
蘇墨準備了一堆的材料,既然開庭了那就宣佈原告宣讀起訴書,原告不在,被告宣讀起訴書。蘇墨站起來就宣讀起訴書,剛剛讀完,法庭的側門就被開啟,一個律師模樣的人走過來。
開庭被打斷,這個律師模樣的人,蘇墨認識,楊明的代表律師,律師界一位名望挺高的前輩。
他拿出一張紙遞給庭長。
庭長站起來揚了揚手裡的紙。
&ldo;原告已經撤訴,所有財產不在爭奪。被告商瑩獲得全部財產。&rdo;
所有人都愣了,楊明視財如命,為了爭奪這財產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什麼下做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到了關鍵時候,他竟然撤訴?什麼都不要了?
蘇墨看著面前的他準備的大批資科,覺得自己就跟傻子一樣。這感覺,就像有人說大兵臨城,他們召集兵馬,誓言不勝不回,熊嬌嬌氣昂昂的去打仗,到了地方一看,所謂的大兵臨城,只是幾頭驢,看見他們大隊人馬到了,這幾頭驢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