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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放在儲藏室裡,好久沒用了。
張源一樂,說你小時候喜歡我們家那木桶子喜歡得要死,要不今兒了你一個心願?
我說行啊你趕緊拿出來,小時候我為咱們家沒木桶洗澡的事兒還跟我媽哭過呢。
我跟張源說完就熱火朝天地去找木桶,張源他媽見了忍不住又數落我們一陣,邊說還是邊幫我們把桶搬進浴室給洗乾淨了,放上熱水。七八點鐘的時候張源他爸媽坐沙發上等著看春晚,我跟張源樂呵呵地脫了衣服赤條條就往桶裡跳。
“邊兒上點邊兒上點,”張源一個勁用腳蹬我,“我靠你什麼時候長得這麼佔體積了,我上高中時還能跟我爸一起在這桶裡邊洗澡呢。”
我們兩撲騰了半天終於擺正位置,一人吊了條胳膊在桶外面,蒸汽繚繞的感覺很是不錯。
我在水裡迷瞪了一會兒,開玩笑說:“源兒,我猜這時候郭一臣這小子要是突然跑到你們家來,看到我們兩這個陣仗可能要吐血。”
張源一笑:“他吐什麼血,說我們倆酒後亂性?”
“嘖嘖,說不定。”我笑著用腳去蹬他,“保不準明兒大年初一的琵琶河上就多了兩具浮屍。”
張源瞪我一下:“我看他最多脫了衣服一起跳進來,他從小就是做什麼事兒都怕落單。”
“他要是真跳進來你還坐得住?”我笑他。
“我怎麼坐不住?”張源紅著臉把頭轉到一邊。
“他要是真脫完了跳進來,再坐得住你就是陽痿。”我□著下了定論。
“去你的你瞎說什麼呢。”張源一腳就踢上來,都不帶避讓的,要不是在水裡我早被他廢了。
“靠,張源你還是不是人?”我罵罵咧咧地挪了挪位置。
“你還指著那玩意兒給你傳宗接代?”
“你下面那根是專管生孩子用的?人生應該有更高的追求,比方說性喜悅。”
“畜生還有性喜悅呢!”
我正色道:“張源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跟郭一臣那步伐是不是稍微能調快一點兒?你也知道你媽的心思,現在都這樣了,再過幾年催你結婚肯定催得更緊,你這麼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
“我知道。”張源望著不知名的虛空,無力地一笑,“你說但凡一臣是個女的,我老早把他娶進門了,可有些事兒……改不了。”
“什麼事兒?”
“性向。”
“什麼?”我不由坐起來看著他。
“郭一臣不喜歡男人。”張源靜靜地說。
“他……”我瞠目結舌,“我,我一直以為他是……他是對你繞不過那個彎兒……”
“他不是同性戀,他生理上就排斥。”張源望著我,“所以我覺得你跟白椴再怎麼磕磕絆絆,總歸是幸福的。”
年初一過了沒幾天,我突然想起開學要交一份病理學論文,放假前我在學校下的CAJ論文全在我那臺破本本里面,一個月前我把筆記本帶到了白椴租的房子裡,現在應該還在那兒。
白椴那屋的鑰匙我有,問題就是現在他在不在。
本來我想白椴大病初癒,又是逢年過節的,還住在那屋子裡的可能性很小。可當時愣不知道我是被什麼鬼使神差的東西附了體,猶豫再三後打了個電話給腎內科的袁莉,問她白椴出院沒有,知不知道他直接回的哪兒。
袁莉一聽挺奇怪,說他出院了你都不知道?年前他爸的秘書來辦的手續,養在家裡,身子應該調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是觀察有沒有成癮,不過問題應該不大。
我說那就好,謝謝你了。
袁莉說誒誒你們倆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他爸知道你們的事兒了?
我說你別瞎猜,我就是隨便問問,好好兒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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