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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高興。”
“哦。”
“所以,只有在她來我們公司上班的那三個月,我才不是茶水間部長。”
“所以,她死了你很震驚嗎?”
“喂,你才是,沒有像你這樣說話的吧?!”
“大概沒有吧,剛才那是打算刺激你一下。”
“刺激?”
“你工作很累吧?”健次把話岔開。
“一直都很累。”
“是吧,你好像有點煩躁,不太順心的樣子,雖然我不是太懂。”
公司的經營情況非常糟糕,但上面的人怎麼也不會承認是自己的錯,他們認為一切都是因為執行人的能力太差。就算那樣也無所謂了,無所謂,要推卸責任的話隨他們去了。
“亞佐美很認真吧?”健次說。
“認真?是啊,她是很認真,因為不認真的活不下去啊!”
“那不是很好嗎?不像我這樣。”
“是很好——的吧。”
如果成功,就是上司的功勞,而失敗了就是我的錯——每次都是我幫下屬收拾爛攤子。事情成了的話,如果不表揚就會被說不合理對待下屬。要不是我手把手地教,他們什麼都不會做。不,如果不一件件地下指示,他們連垃圾也不會去倒。
“那些下屬們,如果不吩咐辦事真的是什麼都不做。叫他們去影印檔案,是會去影印,影印完了就扔在那裡也不拿過來,也不會分好裝訂好,叫他影印就真的只影印。你覺得這樣對嗎?”
“不知道。”健次聳聳肩,“不過說清楚影印完後要分好裝訂後再拿來的話,他們還是會照做的吧?”
“是沒錯,要是這樣跟他們說的話倒是會照做。但這種事情,不用說就該懂的吧?”
“不知道。”健次又聳了聳肩,面無表情的臉一半掩在領子裡,“說了會做的話說清楚不就好了?”
“話——是沒錯。”
“對腦袋不靈光的人說了也不會做的,也比碰到被說幾句就叫著‘不要命令我’,然後衝上來打人的要強。”
“想太多了,這不可能的,這種人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其實這種人很多的。”健次說。
“你也是嗎?”
“我是不會動手的。手疼啊,再說,我也沒興趣打人。”
也對。
這小子,也許沒有我剛遇到他時想象的那麼壞——我開始這麼想。當然不是說印象變好了,大概只是習慣了吧。
“不過你估計不明白的吧,我過得很辛苦。”
“辛苦?”
嗯,辛苦,苦得受不了了啊!所以,亞佐美非常平常的——我覺得是平常的——對待方式,讓我非常高興。
本來算不上什麼值得高興的事,雖然我覺得這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但在亞佐美來公司上班的那三個月,我……
“鹿島她知道工作是什麼,知道做一件事的目的是什麼。”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就是我剛才說的。我確實是只叫他們去影印資料,他們聽到了吩咐會去影印。但是,影印本身並不是工作,是為了準備開會時候用的資料,所以才要去影印,而影印本身並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意義嗎?”
“也不是說沒有意義,但是,把紙張放在影印機上,蓋上蓋子,按下影印鍵,這麼簡單的事連小學生都會做,公司僱他們來不是要他們做這種事的。”
健次沒有作出回應。
“難道真的找小學生來做這些?”我開玩笑地說。
“那倒不是。不過,像我這樣的也就小學生水平了。”
“按開會的人數整理需要的資料,這樣會議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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