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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葉秋楓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只是沒有想到,霄兒競會……我一直還以為是白賢侄多慮了呢!”
白秋傷一臉嚴肅地向葉秋楓說:“伯父,我們不能再簡單地看眼前人、眼前事了。並非秋傷度量小,實在是茲事體大,再若等閒視之,恐怕禍不遠矣!”
大家都愕然不明所以,畢竟情場中的事外人很難干涉,況且這種語氣也稍嫌嚴重了些。
暗一咬牙,白秋傷決定合盤托出:“雲霄絕非普通計程車紳子弟!我和他因為憐兒有過幾次交鋒,其人所表現出的鋒芒絕非尋常人所能相比,那是一個真正的武者才有的氣魄!”
眾人都默不吭聲,因為他們也不知該說什麼。雲霄 的作風大家都領教過,當然明白,但若憑這點就判斷其身份,卻嫌不足。況且眾人深知白秋傷與雲霄一直不睦,可說是針鋒相對。雖然白秋傷是磊落君子,但一涉及“情”字,便難免會偏激一些,或不夠理智,大家也能理解的。
雖早知結果會如此,但白秋傷仍有些地洩氣,卻無可奈何。他早已確定雲霄居心叵測,卻苦無證據。又有憐兒一事,更使白秋傷處於微妙之境。恐怕這也是雲霄早就預料到的,暗暗一咬牙,白秋傷在心底對自己說:我就不信查不出雲霄的真正來歷,只待江南的訊息一到,必能掌握確實證據,那時你們不信也得信!
原來,阿新失蹤後,白秋傷就派人到江南去查訪雲霄的家世。
冷眼旁觀的萬世豪不由得吁了口氣。但葉秋楓看起來卻是若有所思的樣於,心思難測,目光注於几上的茶碗凝然不動。
將憐兒擁在懷中,雲天夢竟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輕柔地抬起她的頭,手已撫上了那還猶有淚痕的面頰,有些歉疚。他心疼地說:“都是我太固執了,其實你也沒有做錯什麼,卻被我莫名其妙地罵跑了。”‘
趕忙搖搖頭,憐兒急急地說:“不,都是憐兒不好,我……我太笨了!”
“不,不是你笨,是我太苛求了!”雲天夢難得責怪自己,“那天我心緒太亂,竟不能自控,以至於傷了你的心!哎……這幾天你一定吃苦了!”
欣喜地把頭埋在雲天夢的頸間,憐兒小聲地說:“憐兒沒吃苦,只是很難過,但現在我卻很高興。我就怕雲哥哥不理憐兒,早知道雲哥哥已經不生氣了,我才不會躲到現在呢!”
輕撫著她的髮鬢,雲天夢一邊貪婪地聞著這久違的馨香,一邊好奇地問:“憐兒,你躲在了哪裡?我自問淮陽地界五百里方圓無一處遺漏,即便萬劍山莊也曾搜個底朝天,卻怎麼不見你的人影呢?”
“我……”憐兒囁喏著,“我躲在一個你們都不知道的地方,噢,也不是每個人都不知道,因為莊主隔一段時間都要去那裡看看的!”
聞言一怔,雲天夢奇怪地問:“你的意思是說除了莊子和你,誰也不知道那個地方?”
想了想,憐兒點了點頭。
雲天夢略一尋思:“為什麼葉秋楓只告訴你呢?”
憐兒眼裡現出驚慌之色,她似乎想隱瞞什麼,將頭低了下去,以至於沒有發現雲天夢竟然直呼葉秋楓的名字。
在常人看來,這是一種對師傅異常不敬的行為。但 雲天夢卻沒忽略憐兒那細微的表情,於是他繼續追問:“憐兒,為什麼不回答我?”
很明顯地,憐兒身形一顫,她突然撲到雲天夢的懷中,聲音低得幾不可聞:“雲哥哥,莊主沒告訴憐兒,是我……我自己找到的!”
皺了皺眉。雲天夢托起憐兒的頭。細細地審視她:“憐兒,你是否瞞了我什麼?”
“沒……沒有……”她的結巴卻明顯地在喻示什麼。
搖搖頭,雲天夢並沒有生氣,他疼惜地輕吻一下憐兒有些發白的臉頰:“憐兒一定有什麼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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