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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雲天夢,憐兒眼圈突然紅了,她嘴一扁,投到他的懷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又是擔心,又是心疼,顧不得眾目睽睽,他緊緊地擁住憐兒的身體,口中喃喃勸慰:“不哭,憐兒,不哭,聽話,嗯?”
抬起頭來,憐兒滿面淚痕,委屈地說:“雲哥哥,不要……不要不理憐兒,憐兒真的會好好地聽話,不要……不要不理我!”
用手指抹去憐兒頰上的淚水,雲天夢覺得心抽得好緊,堅定地點點頭,似在宣誓:“我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說完,又把她緊緊地抱回懷中。
眾人不由得在心裡嘆息,不敢去看白秋傷的臉色。
葉秋楓眉頭一皺:“好了,憐兒,告訴我們,你到底去哪了?”
憐兒將頭從雲天夢懷中抬起,仍不捨地依著他,輕輕地答:“我哪兒也沒去呀!”
“過來!”葉秋楓忍不住命令她,“像什麼話,都這麼大了!”
憐兒只得走了過去,向他福了一福,問:“莊主,您還有什麼事呀?”
“我能有什麼事?”白秋楓指著茫然的白秋傷,“是他有事,這幾天他為你寢食難安,你總該有個交代才是!”
憐兒無奈何,又轉向白秋傷:“白大哥,對不起!”
“對不起!”葉劍傑怪叫一聲,“對個起就行了?這幾天我們為你,差點將淮陽城掘地三尺,你到底藏哪了?”
憐兒委屈地答:“我真的哪也沒去,就在莊裡待著,只不過沒有出來就是了。今大我有些餓了,才到廚房吃點東西嘛!”
眾人面面相覷,南宮婉兒奇怪地問:“你在莊裡的什麼地方,怎麼大家都沒見過你?”
“我就在……在……”不知為什麼,憐兒不願往下說。
輕籲一口氣,白秋傷替她解圍:“你既不願說,那就算了,反正人安然無恙,但記住下次千萬不可以再開這種玩笑!”
雲天夢嘴角微撇:“憐兒沒必要跟你開玩笑,那天若非你一意孤行,又怎會有憐兒失蹤的事?”
任白秋傷有再高的修養這時也忍不住惱火起來。他定定地看著雲天夢,目光中有說不出的凌利:“姓雲的。你真當白某是好欺之輩嗎?”
毫不在乎地一笑,卻沒有絲毫笑意,雲天夢的語氣中滿含譏誚:“你只要別以為我是好欺之輩便行了,雲某人行事一向不懂得何為退讓!”
眾人一看苗頭小對,剛要上前勸解,葉秋楓卻斷聲喝道:“霄兒,你今天怎麼回事,處處與白公子為敵,還不給我住口!”
深深地看著白秋傷,雲天夢又一撇唇:“既然師傅如此說了,我也無話可講,願你好自為之。”向眾人一揖,“我還有事要問憐兒,先行告退,諸位海涵!”也不待別人反應。拉起憐兒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會客廳。
葉秋楓不由得眉頭緊皺,葉劍傑不滿地嚷嚷起來:“這算什麼,我還有許多話要問呢?況且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呀,又個是見不得人……”
還沒說完,就被葉劍英打斷:“你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向弟弟使眼色,讓他注意一下旁邊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白秋傷。
萬無憂在旁煽風點火:“這雲霄也太無禮了,欺負我也罷了。我看他連葉伯父都不放在眼裡呢!好像凡事他說了才算,全不在意別人的感受!”
瞪了妹妹一眼,萬世豪趕忙插話:“雲兄性情是‘古怪’了些,但也情有可原。試想任何人迭遭鉅變,也不可能仍行若常人。”
葉秋楓緊皺的眉無一時放鬆:“霄兒的確有些人性, 行事也太過霸道,尤其是這件事,鋒芒太露了。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和憐兒之間到底是……”
葉劍英迅速地瞟了一眼南宮婉兒,接著說:“爹,事情都擺在眼前了,您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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