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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答案已經有了，警官先生。這答案使表面上的不一致趨向一致了：來客不是在赫伯特自殺前來的，赫伯特也不是在他離開後才自殺的;來客也不是在赫伯特死了以後才來的，而是赫伯特死時，來客在場。&rdo;

&ldo;可是你剛才親口說過，赫伯特不可能當作來客的面自殺!&rdo;裡特爾反駁說。

格拉恩嚴肅地點點頭。&ldo;我剛才的意思是……&rdo;他平靜地說，&ldo;赫伯特根本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他被來客謀殺了!&rdo;

頓時一片靜穆，隨后里特爾站了起來。

&ldo;不，警長先生。不可能!赫伯特寫了訣別信!是他親手寫的，這是毫無疑問的!是什麼促使他寫的呢?你認為來客，那個謀殺者能強迫他寫嗎?透過什麼方法呢?透過威脅嗎?透過迷幻術嗎?不，警長先生，這是不可能的!&rdo;

&ldo;如果沒有一個來客在赫伯特身邊，那麼剪刀被擦淨這件事是不可理解的;如果事情不是在寫好訣別信後發生的，那麼剪信並擦淨剪刀顯然是毫無意義的，而且剪信和擦淨剪刀看來也是來客乾的。我們必須由此出發考慮問題。其他都是揣測，有可能對，也不可能錯。總之，赫伯特的案件不能結案。我們必須查明，在星期天的晚上赫伯特是否有來客，來客是誰。這些我們必須查明，無論如何要查明!可以肯定有人在赫伯特身邊，這個人我們必須找到。&rdo;

&ldo;你猜是誰呢?警長先生。&rdo;裡特爾問道。

&ldo;我猜不準，不過我看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維克多，另一個是跛子。&rdo;

&ldo;跛子?你認為是他本人?他從來不親自幹這類事。&rdo;

格拉恩微微一笑：&ldo;你現在也相信赫伯特不是自殺了?其實我講的只是可能性，只是我們應該尋找的方向。很有可能我們尋找的結果會使人大吃一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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