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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工夫已到近日的落腳處。安置好她,他跟著盤腿端坐,雙手推拿運氣,雁虹悠悠醒轉。
她一清醒,薛賓昆警覺的盤問道:“你為什麼知道我今晚會出現在那裡?還有誰知道?”
“我不知道。”當然也絕不是巧合,因為他不信,雁虹苦笑,也難怪,性命攸關之際,“我只是碰碰運氣,這幾天我都在那裡附近等,今天等不到,明天再等。三天等不到,一個月我繼續等。”
“你……”他抹去她嘴角的血,突然狠聲道:“你白等了。”
“白等我也要等。”
“等什麼?等我寵愛你還是等我給你一個正當的名分?”他不得不斥絕她的痴傻,今日不比昨日,他現在的全部心力都必須用來搶回楊惜弱,已無餘力再照顧她了。
她難堪的掩面而泣,無法看著他講出傷人的話。“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好不好,現在怎麼樣了?”
“這豈不好笑,隨便去問任何一個揚州城的居民都曉得薛賓昆現在是過街老鼠,東躲西藏的。”
“你何必這樣,我沒有惡意。”
他煩躁的嗤之以鼻,“惡意也好,好意也罷,反正對我沒有任何意義,這個地方你走後我馬上就得離開。”
“對!唯一對你有影響就只有楊惜弱,那你何必救我,何不就讓我吐血吐死、躺在那裡凍死、病死。”
她負氣的小孩話,讓他好笑的介面道:“這點傷死不了人的。現在天氣也正暖和,想凍死可能還得躺到隆冬才有辦法。”
她聽不出他平板的聲調是嘲諷還是無動於衷,雁虹覺得窩囊透了,發起飆來就拳打腳踢,朝他撲去。
“住手!雁虹住手。”薛賓昆不願意傷她,制止不聽後索性點了她麻穴,動彈不得。
手腳打不到人,她用嘴罵總可以,所有能想到的怨氣她一併丟給他,薛賓昆總算領教到她的潑辣,在她平時隱忍、堅毅的另外一面就是這個真實面目嗎?他還是真小看她了。
“如果你敢連我的嘴巴也封住,一能動我馬上就咬舌自盡。”
他縮回點她啞穴的雙指,耳被吼得耳鳴,沒辦法,他用嘴封住她辱罵不休的紅唇。
帶血的腥味容易刺激原始的野性,原是輕嘗只想消音,雁虹不顧一切的深深吮吻,以舌勾住他的唇齒,更深的挑逗他翻騰的慾望。他的下腹熱流急竄,一個拉扯,嫩黃的褻衣緊勒出豐圓的弧線。
“嗚……”她抗議,急促的示意他解開穴道。一取得行動的自由,雁虹俐落的解去所有衣衫,也剝去他的,好像今夜是最後的一晚,竭力爭取最後的時間,最情色的歡愉。
“抱我,狠狠的抱我。”
“沒用的,你……”他隱約能察覺她的意圖,肉慾只是短暫的,他的身體或許需要她,可是他的心裡沒有她……或許有一點。
雁虹狂熱的搏出一切,讓他無法思考、無法離開,即使只是肉體關係的牽連。身體能有的最親密結合,雁虹將四肢緊緊密密的纏繞著薛賓昆,不讓他退出。
“不管你以前是誰,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和他們有什麼冤仇,我只認識你是救我婆婆、幫我渡過難關的易大夫。如果我乞求你放下這所有爭端,遠走高飛,你願意嗎?”
他沒回答。
“他們到處佈滿官兵,你現在只會自尋死路,要活命就走吧,帶我一起走,到沒人認識的地方,像當初你和惜弱姑娘……”
他掙脫她,甚至不惜傷了她,他的聲音是冷酷的,“不要和惜弱相提並論。”
“好,我不提她。”雁虹忍氣,平心靜氣的分析情勢,“現在風聲鶴唳,他們警覺的防備兵力不是你獨自一人能硬闖的,若想有命以後找你的心上人你必須暫時忍耐,否則你的機會等於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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