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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震驚道:「你們不是說會維護護國民權益嗎?就任由他們……」
「舒小姐,對此我們會保留追究對方責任的權利。」
三方會談時中方曾明確提出不可以逼供,不過進了審訊室,俄方怎麼做卻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
在看到明顯受到過毆打的嫌疑人後,他們第一時間提出了申訴,俄方卻堅持是嫌疑人先動的手,其中最大的敗筆是——審訊室沒有可以呼叫的監控。
這間為了應急搭建的小平房,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太落後了。
代表說:「我們已經在積極跟進了,目前他也在我方掌控中。」
舒意問:「他還好嗎?」
「一些外傷,已經處理過了。」看了眼面前的女孩,代表又問,「舒小姐,可以冒昧地問一句,您與對方早就相識嗎?」
「不是。」
舒意低下頭,面目平靜地解釋,「我被人拖到街口的時候,是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
代表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相信,總之沒有再追問下去。舒意仍舊不甘心,嘗試道:「我可以去見見他嗎?」
代表搖了搖頭。
同一時間,因為簡單的處理,傷口似乎正在感染,祝秋宴不知不覺發起低燒,頭腦開始變得模糊。
他忽而想起謝意回來的那一天,謝晚比她早一天到家,打發了人來告訴他明早去碼頭接謝意。
他尚且納悶,謝意在鄉下田莊,怎麼會走水路回來?當時已有微妙的感覺,及至在一葉烏篷中看見她探出頭來,仿才生出一種相見恨晚的相惜之感。
當時天色尚早,他一夜難眠,天不亮就到了碼頭,天邊先是簌簌落了白,隨後變成鵝毛大雪,他走了一路,頭髮雙肩都鋪上一層白,單薄的鶴氅越發襯得他玉竹般修長,一張淡然無欲的面孔,似能隨時乘風而去,與天地白雪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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