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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按照先前的口供,她被拖出去後就被他們打暈了,醒來時就在街口,繼而被折返的祝秋宴施以援手。
他對她有好感,因此留下來等待下文。
多情的男人可以理解,不被懷疑最主要還是他曾對當地做過貢獻,而且做了一個殺人兇手不合常規的返回舉動,只是俄羅斯警方會不會買帳就不清楚了。
這麼想著,走廊盡頭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祝秋宴探頭一看,當頭的果然是幾個俄羅斯警察。穿著明黃色的制服,佩戴國徽標誌,一個個面容肅穆,猶如看守陵園的俑士。
他把藥膏塞到舒意手裡,低聲道:「一天兩次,好好照顧自己。不管對方怎麼審訊逼問,務必堅持先前說好的那一套,沒有證據,過了48小時他們就會放人了。」
舒意點點頭,不禁抓住他的手臂:「你怎麼辦?」
相比於她的纖細羸弱,他更像是有足夠體型與身手的殺人兇手,正常刑訊或許還可以靠心理戰苦熬,可如果他們用特殊方法,怎麼辦?
祝秋宴顯然也想到這一點,將手臂從她掌心抽了出來,轉而將手掌翻過來,與她十指相扣。
「小姐的手怎麼這麼小?七禪的手分明比你大,比你長,卻好像怎麼丈量也丈量不完,怎麼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身體被掏空……(我要去睡覺了)
這一章透過蔣晚、秦歌的夢,轉了好幾個過去的情境,要認真看,不能跳,不然看不懂。
第23章 一葉烏蓬
「小姐的手怎麼這麼小?七禪的手分明比你大, 比你長,卻好像怎麼丈量也丈量不完,怎麼辦呢?」
舒意見他此時還有心情分神, 一陣氣悶, 想拍他一下, 卻猝不及防被他拉進懷中。她心跳陡然漏拍, 只聽他道:「小姐好好感受一下。」
她一個結巴:「什、什麼?」
「七禪同人類的區別。」
舒意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鬆開。
俄羅斯警察拿著警棍魚貫入內,公事公辦地詢問一番後,將他兩手一剪, 帶了出去。
他一邊走一邊回頭, 四壁斑駁, 晨光熹微,他的眉角被渡上一層金光, 尾鋒帶笑,英俊又多情的樣子。
舒意還要追, 被武警小夥子急急拉住。她心下惶惶, 問道:「他會有事嗎?」
小夥子同樣一副擔憂的神情, 搖搖頭:「不好說。」
一旦三方決議, 由俄方全權接手, 該如何審訊就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了。
小夥子中文一般,蹩腳地講了半天,見舒意沒聽懂,換過蒙語手腳並用地比劃, 舒意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昨夜綁架她的兩個男人,她最好祈禱身份核查出來的結果是中國人,那麼大使館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有中方介入,最起碼可以保證案情的公正性。
舒意等到中午,得到一個噩耗,對方身份同巴雅爾一樣,是俄羅斯籍的蒙古人。
祝秋宴一直沒有出現,期間她被拎出去審訊過一次。按照祝秋宴交代的,不管對方怎麼威逼利誘,她始終堅持先前商量好的一套說辭。
因她身份特殊,大使館的代表接見過後便委派了律師跟著她,對方不敢隨便用刑。
到晚上大使館的人轉告她,因為畫展走不開,她的母親還滯留在德國,不過她的父親殷照年正朝這裡趕來。
舒意道了謝,又問起祝秋宴的下落。
代表對此有所保留,只說俄方和蒙方還沒結果,他們不便介入調查,但也會盡力維護國民的權益。
舒意想把律師送進去幫祝秋宴,代表搖搖頭,低聲道:「已經來不及了。」
該有的刑訊,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