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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點,沈夜早到檢察院了。
沒關係,她可以等他下班回來,今天晚上,她一定好好跟他說。
耗在鏡子前醞釀了一天的情緒,練習端莊的姿態,典雅的笑容。
心撲通撲通跳得山響,指著鏡子裡的嬌俏可人兒發誓:不是天生麗質,那麼就努力氣質動人;不夠精明睿智,那麼就學會溫柔婉約,能嫁給如此出色的沈夜,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陶夭啊陶夭,千萬別給他丟了臉。
因為太在乎,所以將自己擺得卑微,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天越來越黑,心越來越沉——她等他回家吃飯,可別說吃飯,連覺他都沒回來睡。
因為將自己擺得卑微,所以,畏畏縮縮。
一天,兩天,三天……沈夜沒回來過。
守在他家裡的陶夭,飢一頓飽一頓,縮在沙發上,抱著絨毯,看著風鈴,整天像唸經一樣咕噥:“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捱到第五天夜裡,陶夭前所未有的疲倦,本就是個體虛的孕婦,再加上三餐不繼,夜不能寐,怎麼可能好了?
搞成一屍兩命就實在太不值得了,還是要走出去的。
沒想到一推門,竟撞見個熟人,赫瑄的校友,沈夜的助手——瞿讓。
瞿讓看見陶夭,顯然愣了一下,很快回神,微笑著打招呼:“夭夭啊,沈夜搞到這個假期多不容易,連婚假都摺進去了,怎麼提前回來了?”
陶夭一臉迷茫:“什麼?”
瞿讓嘖嘖有聲:“對我還保什麼密,你們要去蘇州,飛上海的那兩張機票還是我給定的呢。”
陶夭心一抽,臉色更難看。
瞿讓終於發現異常:“夭夭,你怎麼了?”
陶夭笑著擺擺手:“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
瞿讓有個親戚住這,沈夜這套房就是瞿讓幫著聯絡的,今天來這也是有點私事,再三追問,陶夭保證沒事,瞿讓很自覺,不打擾人家小兩口“聯絡感情”,忙自己的去了。
陶夭退回房間,背倚著門,心一揪一揪地痛著,終究沒忍住,播下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號碼,等了很久,終於聽見沈夜較之平日略顯低啞的嗓音:“喂……”
剛開口就被一個媚得酥骨的女聲打斷:“這些人也真不懂事,你好不容易休個假,這都半夜了,他們還沒完沒了的鬧你,早該聽我的關機……”
後面還說了些什麼,陶夭沒辦法繼續聽,因電話已被結束通話。
回過神來,什麼氣質,什麼婉約,統統拋開,瘋了似的重播,可話筒裡始終是那刻板的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癱坐在地上,顫著手撥出另外一串號碼,沒過多久就有人接起:“喂,您好,這裡是……”
陶夭聽得出來,接電話的是赫瑄家的保姆,不等她說完就急忙發問:“趙阿姨,我是夭夭,林鈞婷在不在?”
趙阿姨一聽是陶夭,語調格外柔和起來:“夭夭,你要找鈞婷?真是不巧,鈞婷前幾天說要去蘇州散散心,還沒回來呢!”
☆、第四章
林鈞婷,縱然淪為落難鳳凰那會兒,在陶夭面前也要彰示她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她有天生的美貌和過人的智慧。
結婚後,林家危機解除,而她嫁得又是陶赫瑄,真正的豪門大少,身價跟著水漲船高,更不把陶夭放在眼裡。
因為疏遠,所以陶夭沒在第一時間聽出鈞婷的聲音,可得到趙阿姨的答覆,陶夭完全能肯定,那個半夜三更和沈夜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林鈞婷。
林鈞婷讓沈夜關機,她就再也打不通沈夜的電話。
他們還是決定要拋開一切在一起了麼?
心臟一陣緊抽,一股腥甜急湧而上,伸手捂嘴,沒能阻止衝口而出的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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