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兒?”
“我……”
“我說到做到,從不反悔,別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
她反應過來,沈夜這態度,是當她騙他吧,急忙找來那份孕檢報告,一手拉住沈夜袖口,一手獻寶似的將它舉到沈夜面前:“我沒有騙你,你看看,我真的有了。”
卻被沈夜掙脫,回手掃掉報告單,相識以來,頭回聽他說這麼多話:“很多人把婚姻當成一場博弈,可我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玩陰謀耍詭計,陶夭,我們的開始就是個錯誤,事已至此,再追究責任也沒意思,我可以和你過正常的生活,但是麻煩你,做事之前動動腦子,你應該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別逼著我煩你。”
她木了,可還是在他轉身之前,伸手抓住他:“我從來沒……”
他再次掙開她的拉扯:“陶夭,我很累,是去是留隨你高興。”
頭也不回走進臥室,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孕檢報告攤在地上,翻開的頁面上註明“早孕九周”,陶夭咬著唇,倔強的隱忍,不讓眼圈裡的水澤潰堤——這就是被自己深愛的人戴著有色眼鏡看待的滋味吶!
所有人都以為,她在陶赫瑄給林鈞婷辦的舞會上對沈夜一見鍾情,只有掛在窗上那串貝殼風鈴知道,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喜歡上他。
顯然,他早已忘記當年被海蜇蜇傷,縮在他懷裡,抓著他衣襟痛哭流涕的小姑娘。
那個時候,他的笑容比陽光還燦爛,他說他媽媽喜歡貝殼,他要撿最好看的貝殼送給媽媽當生日禮物。
見她哭得可憐,他將那最好看的貝殼送給了她。
雖然從那以後,她不敢下海戲水,可每每有空就會跑去海邊,貝殼撿了一抽屜又一抽屜,卻再也沒見過他。
十年,他已褪去少年的青澀,她卻一眼認出他。
拋開矜持,邀他共舞,可他表情冷漠,拒人千里。
眼見看熱鬧的越來越多,此起彼伏的起鬨聲中,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就要放棄,他卻握住她的手,攬上她的腰,擁她滑入舞池。
誰曾想,上一刻還在天堂搖曳;下一刻卻被他推入地獄。
後來,她在氤氳的煙霧中醒來,身下是凌亂的白床單和乾涸的血跡,窗邊是叼著煙,目光悠遠的“強~奸犯”。
但有種說法叫做:救命之恩大如天……
見她醒來,他姿勢不變,靜靜抽完整根菸,按在菸灰缸裡熄滅。
她視線隨著他動作遊移,看見菸灰缸裡橫七豎八躺著的菸蒂,終於明白房間裡空氣這麼不好的緣由。
愣怔,從陽光美少年變成黑暗大煙鬼的衝擊太大,老半天,腦袋裡都是空的。
很久之後,她才知道,沈夜並不嗜煙,只在情緒劇烈波動時才會如此。
十年後的重逢,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叫沈夜。”第二句是:“你想要什麼?”
他們的婚約由此而來,達成“協議”後,他無意停留,灑然起身,輕煙消散,他終於脫離幻境,生動起來,整齊、乾淨,前一晚的瘋狂,上一刻的頹靡,好像只是她荒~淫的春~夢。
一個不好的開始,又怎麼能要求完美的過程,不過只要她更努力一些,或許能求得個幸福的結局,那也是值得慶幸的事。
陶夭強求留下來的第一個夜裡,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擁著回憶孤枕成眠。
第二天醒來,仍睡在沙發上,不過身上蓋了條絨毯,她抱住絨毯,將臉埋在裡面,柔軟而溫暖的感覺,令她心悸不已,嘴角一點點翹起。
她一直相信,沈夜對她也有溫柔細緻的時候,瞧瞧,這條毯子不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起身,裡裡外外都找遍,沈夜不在,看看時間,懊惱自己怎麼那麼貪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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