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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西夜王子?”
☆、擄入王廷
男子在鼻子裡冷嗤了一聲,根本不屑回答。他用打量娼妓般賤視的目光嫌惡而淫靡地將山茶不著片縷的軀體從頭到腳颳了一遍,那目光令山茶毛骨悚然、又恨又怕。
山裡姑娘特有的健康膚色帶著自然的光澤,令初初長成的玲瓏嬌軀別具誘惑。山茶在男子令人羞恥與悸怖的目光中瑟瑟發抖,卻無處可躲。
男子盯著她恐懼失神的大眼,喉中發出一聲低低的冷笑,抬手呼地撩起袍子,乾脆利落地抽開自己的腰帶。
山茶忙地閉上眼扭過頭去,渾身抖得越發厲害。男子毫無憐憫地鉗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提,不帶任何遲疑與緩和地猛烈攻入。
“啊————”
山茶撕心裂肺的哭叫。突來的撕裂般的劇痛是她從未曾體驗過的,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劈開、撕碎了一般,痛到不能自持。
山茶在這劇痛中持續地戰慄著。可這痛苦並沒有結束,身上男子緊緊抓著她光滑美好的軀體,一下一下排山倒海般重重地撞擊。每一下都似被利刃穿透,意識漸漸抽離和模糊。
嗓子早已哭叫得沙啞幹痛,臉上的淚痕也已經半乾不幹。她放棄了一切掙扎和反抗,任命地憑由那男子蹂/躪作踐,只瞪著一雙呆滯的大眼直勾勾地盯著床頂;就算身子快被撞飛、頭一下一下地隨著男子瘋狂粗魯的律動被撞上床欄,她也木人般悶聲不響、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男子見她如此,十分惱怒地停了下來,抬手將她的下巴使勁一捏:“嗯?敢藐視孤?”
山茶的眼珠鈍鈍地一轉,對上男子狠戾的眼眸時,毫無內容地停頓了一下,便又將臉轉向一旁。
她看到了屋角靜立著的白衣少年。他一直垂著頭,不知是不敢、不屑、不好意思,還是不忍抬頭看床上這骯髒殘暴的一幕。
山茶視他若無物的眼光令身上的男子怒火中燒,他揚手狠狠抽了山茶一嘴巴:“賤妮子,看著孤!”
山茶偏著臉一動不動。男子抬手又要打,屋角的少年開口了。
“二哥,要辦的人都辦了,咱們該回了。這女子是殺是留,請二哥速給她個痛快。大哥還在王廷等著咱們的訊息呢。”
男子冷厲的眸子瞥了少年一眼,在鼻子裡“哼”了一聲,意猶未盡地退出來,抬腿下了床,將腰帶繫好,理了理凌亂的袍子,瞬時間又從禽獸恢復了人模人樣。若沒見過方才那一幕的,簡直可以用“英武俊逸”四個字來形容他這副皮相了。
“殺?孤會這麼便宜她嗎?她爹孃的兩條賤命,償不起咱們父王母后的性命,更償不起咱們這十年心裡經受的痛楚!大哥的病怎麼來的?哼,殺她?想得倒美!孤要叫她生不如死!”
轉頭狠狠瞥了眼床上光裸裸蜷縮著一動不動的山茶,男子抬手,一把將床帳子扯了下來,三下兩下將她裹了,拿繩子捆了個結實,依舊往胳肢窩下一夾:“走!”
山茶這次沒有反抗。十年了,這個噩夢不知是終於開始了,還是從來就不曾停止過。既然走到這兒了,那就認命吧。該來的,逃不掉;該還的,賴不掉。
“風,知道孤為什麼非要讓你在這看著嗎?因為你的心太軟、太仁慈,孤必須要教會你怎樣對待仇人!記住,你是西夜的季王,是百里家的男人!”
“是,二哥。”
少年恭敬地低頭拱手,男子冷著臉擦過他的肩走了出去。他抬頭瞥見床上的血跡,眉心蹙了蹙,默無聲息地隨著男子走出了屋子。
西夜王廷。日殿。
“咳咳……就是她?”
“是,大王兄。”
“抬頭。”
山茶置若罔聞地垂頭跪著。抓她回來的男子上前將她的臉猛地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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