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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放在了心上,一直記著。娘娘說想去西北看看,他從那時起,便開始謀劃佈置,怎麼可以帶娘娘去西北。他想的好主意,在戰場拼命,打下西北,然後擁兵自重,割據自立,有了這些籌碼,他便跟聖上談判,要了娘娘過去。”
舒倫顫著聲,說:“不,不會有這樣的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夷琨說:“是呀,不可能,天下沒有這樣的傻瓜,徹頭徹尾的傻瓜,可他就是那樣做了,娘娘說,他是不是比傻瓜還傻。”
舒倫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夷琨說:“不止這些,他做的傻事多著呢。仍是那回進京,他三番四次到我們府上,我身邊服侍的翠微說,大將軍跟我感情好,總來看我。可哪裡是這樣,他來府上,不過是想遠遠的看娘娘一眼。”
“我看著不忍心,說要請娘娘過來,讓他好歹能見娘娘一面,他卻突然緊張的要命,又說不見你,說是他在戰場上風餐露宿,變了模樣,他怕他變得不是你之前見到的那個他了。他是大將軍啊,戰場上,朝堂裡,無人不怕的,可在娘娘面前,卑微到了塵土裡。”
舒倫心裡亂的很,這事來的突然,她只覺的給當頭一棒,打懵了。她知道,年羹堯每次見她,都拘謹的很,還透著緊張,難不成真如夷琨說的,是喜歡她的緣故麼。
夷琨說:“娘娘是不是覺得不可置信,哥哥他一片深情,因太過思念娘娘,而這一腔心思有無處吐露,以至他自傷身體才可以抑制。他的胳膊上,深深淺淺給他劃滿了刀傷。”
“那一年,娘娘被齊妃李氏下毒傷害,極近沒命。哥哥急的什麼似的,四處找藥,找大夫。可娘娘卻傳出不治的訊息,哥哥一聽,當時便痛的吐了血,病的下不了床,整個人痴痴傻傻的,說是娘娘若去了,他也不活了,要跟著娘娘一同去。”
舒倫猛的站了起來,說:“你,你別說了,我,我不想再聽了。”
夷琨說:“娘娘,你開開恩,看在哥哥一片深情,一腔痴念的份上,替哥哥說句話吧。”
舒倫咬著唇,說不出話。
夷琨說:“有時候,我多想,哥哥從未認識過福晉啊,不認識福晉,他便不會為了福晉在聖上跟前效力,更不會瘋魔了一般,做出那些傻事。”
舒倫看著她眼裡的淚,說:“是,是他跟你說的。”
夷琨搖了搖頭,說:“不是,他心裡愛慕的深沉,也把這份心思藏得很深。是我看出了端倪,問他的,這件事,在這世上就我與他兩個人知道。”
舒倫輕聲問:“你幾時知道的?”
夷琨說:“娘娘是疑心我說的話是假,還是疑心哥哥對娘娘的心意是假?”
舒倫說:“不是,我沒有懷疑什麼,我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他幾時起的這個心思。”
夷琨說:“幾時起的?很早,是娘娘生弘暉阿哥的時候,或許更早。”
舒倫攥著手裡的帕子,問:“聖上說他去年入京之前,便做好安排,準備兵變自立,後來卻再沒什麼動靜,你可知道是什麼緣故?”
夷琨渾身無力一般,靠在椅子上,她說:“也是為著娘娘,他作亂為著娘娘,罷手亦是為著娘娘。去年,哥哥入京,我得知他的謀劃,極力勸阻,他都不肯罷休,直到我說,若是他反叛,與聖上作對,娘娘便會頭一個恨他,他聽了這話,愣了半天,後來神志不清的說,叫娘娘不要恨他,他不與聖上作對了。”
“之後,他回家,病了許久,我知道他是絕望了,他知道此生與娘娘沒了緣分,所以整個人,垮了。娘娘想必也聽說了,年大將軍不知為著什麼,一夜白頭。沒了念想,期盼,他自然再不會有什麼行動了。我想問一句娘娘,若哥哥真與聖上有一戰,你說,是哥哥會贏,還是聖上會贏。就算哥哥不贏,也不會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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