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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對我是責任,對娘娘是愛人。”
舒倫看著她悽楚的神色,說不出話。
夷琨接著說:“娘娘可能不知道,聖上和我之間是有約定的。”
舒倫問:“什麼約定?”
夷琨看著被照的亮堂堂的燈罩,有些出神,彷彿回到了那一晚。
她說:“那是我入府的第二個晚上,爺來我房裡。他跟我說,他可以對我很好,把所有的恩寵都給我,我們會常常在一起,會有好多孩子。我聽了很開心。他見我羞的臉紅,又說,恩寵多了,會遭人嫉妒,受人陷害,甚至有可能會丟掉性命,他問我,這樣,我怕不怕,還肯不肯要這份恩寵。我不知如何回答,只不做聲,爺以為我不願,笑了笑說,不要是對的,不要恩寵,再加上守規矩,就可以在府裡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我卻說,我要的,現在想想,那時候膽子真大,我說便是有了恩寵,我也會寬厚待人。爺當時一愣,過了會兒說,若我不後悔,從今日起,他除了一顆心,什麼都給我。之後的日子裡,他真的待我很好,處處護著我,寵著我,那時,連我都覺得,他是喜歡上我了。直到聖祖爺崩逝前夕,爺給了馭風和乘風一瓶毒藥,吩咐他們,若是他有個不測,便讓他們兩個服侍福晉把藥吃了,好讓福晉和爺同生共死。那時,我才直到,爺自始至終,心裡從來都只有娘娘一人。”
舒倫輕輕撫了撫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同生共死,原來,他對她的心思,深刻至此。
作者有話要說:
☆、痴念
屋子裡的燈燃的有些久了,燭花啪的響了一聲。
夷琨突然跪下,說:“娘娘,今兒個我來,說這些話,只想娘娘看在這些年,我盡心侍奉爺,從沒求過什麼的份上,替我在聖上跟前,說句話。”
舒倫趕緊把她扶了起來,說:“有什麼話,你說,跪著做什麼。”
夷琨求道:“娘娘,求娘娘在聖上面前,替哥哥說一句話吧。”
寶絡見主子們說起要緊的事,便讓服侍的人退了出去,門外也不許人站著。
屋裡,舒倫說:“他對我好不假,只是朝裡的事,卻未必會聽我的,況還有祖宗規矩在,後宮不得干政的。”
夷琨說:“不會的,只要娘娘肯開口,聖上定不忍拂了娘娘心意的。”
舒倫搖了搖頭,說:“若是其他的事,我或許能轉圜一二,可亮工的罪過太大了,他…他是有不臣之心,妄圖作亂的呀。”
夷琨落淚,道:“娘娘說哥哥妄圖作亂,有不臣之心,卻不知,他做這些,全是為著娘娘啊!”
舒倫一愣,有些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問:“你說亮工為著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夷琨道:“娘娘不知吧,我的哥哥,她一直愛慕著娘娘啊!”
舒倫只覺著聽錯了一般,她問:“你…你說什麼?”
夷琨說:“娘娘沒有聽錯,哥哥他心裡一直想著娘娘。”
舒倫厲聲說:“你休得胡說。”
夷琨悽慘一笑,說:“我也希望我是胡說的,可這事兒就是真的。福晉還記的麼,康熙六十年,哥哥奉聖祖爺之命,入京覲見,那時,他來到我們府上,我請了福晉到我屋裡,之後,我便留了福晉和哥哥兩人在屋中說話,就是那回,福晉是不是告訴他,西北風光好,想到西北走一走,只是因為身份在,走不了。”
舒倫聽她說著,自己也在慢慢回想,的確是有這麼一件事。她說:“那又如何呢?”
夷琨眼中浸淚,她道:“又如何?娘娘可知,就是因為娘娘當初,這一句無心的話,才使他有如今的下場。”
她說到此,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她說:“娘娘不論說過什麼話,一旦叫哥哥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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