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2/3 頁)

岔或敬酒。

不遠的地方，歐陽乾看過病歷，正吊兒郎當地笑道：&ldo;懷孕了？好事啊，孩子是哪位的？&rdo;

李丹臉色緋紅，說：&ldo;歐陽乾，你知道我就你這麼一個男人，你不要侮辱人！&rdo;

歐陽乾趕忙擺出認錯的姿態，按著李丹肩膀往一邊走，要她坐下來冷靜的時候，給自己點了一支煙：&ldo;準備怎麼辦？&rdo;

李丹眼眶已經濕了，說：&ldo;孩子是你的，你問我怎麼辦？&rdo;

歐陽乾語氣輕鬆道：&ldo;去做了吧，錢我給你打卡上。&rdo;

李丹一下激動地挺直腰，死死看著他道：&ldo;這是你的孩子呀，你怎麼可以這麼輕輕鬆鬆，說不要就不要了？你這是殺人！&rdo;

歐陽乾露出無奈：&ldo;你看看，我說怎麼辦，你又不認可。讓你自己說，你又抹不開面子。再糾正你個小錯誤，它現在充其量也就是個胚胎，我怎麼殺人了？&rdo;

李丹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個字，只能怔怔看著他。

歐陽乾又道：&ldo;你不想做了，也可以，我找個地方給你生下來。人氣就是財氣嘛，何況不過是多養一個孩子，對我歐陽乾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rdo;

李丹半晌才吐出一句：&ldo;你怎麼是這種人。&rdo;

歐陽乾終於露出幾分意料之中的不耐煩，反問：&ldo;那你覺得我是哪種人，那你說吧，你又想怎麼辦？&rdo;

李丹囁嚅著：&ldo;……我……&rdo;

&ldo;想要我離婚，然後過去娶你嗎？&rdo;他臉上儘管仍舊帶笑，語氣卻炎涼：&ldo;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rdo;

曾經的風趣幽默，英俊瀟灑，儘管也知道只是一層偽面，只是真正卸下面具，直面下面空洞腐朽的靈魂時，少不經事的女孩還是吃了一驚。

李丹一下跳起來，打到歐陽乾身上，房間裡立刻靜了一靜。

李丹卻不管不顧的，只一味發洩道：&ldo;你還是人嗎？我十八歲就跟了你，為了你連書都不能讀了，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傷良心的話！&rdo;

歐陽乾被撞得往後一衝，立刻僵下臉，吐了煙，一把掐住她肩將她推到地上。

看完一整齣戲的尹天成這才不得不起身，有人卻比她更快一步，一個高大的影子晃過，痛哭的李丹被人扶起來。

男人帶著一身夜風而來，話語調侃中透著一分認真道：&ldo;今天是你做東給人過生日，弄這麼難看幹嘛？&rdo;

歐陽乾氣得松領帶，說：&ldo;正好你來了，趕緊把這倆小朋友給送回去。好好一晚上給鬧的，真他媽晦氣。&rdo;

向時晏看著面前穿同樣制服的兩個人，特別是自打他一來就低著頭的尹天成，說：&ldo;行啊，當送個人情給你。&rdo;

歐陽乾仍舊罵罵咧咧的：&ldo;這他媽哪裡是找女人，是找老媽子呢。以後誰還敢往小了找，想不開麼不是？&rdo;

向時晏一雙眼睛深邃，盯著尹天成許久，半真半假地說：&ldo;可不是麼，一屁股麻煩，還要防著被倒打一耙。&rdo;

李丹情緒不好，尹天成不會勸人，只能沉默著多陪她一會兒。下了車子，硬是陪她上樓進到家裡，方才姍姍往樓下走。

李丹家境不好，住城市邊角的老小區，因為靠著市裡最大的農貿市場，魚龍混雜，哪怕夜裡也滿是亂糟糟的人聲犬吠。

尹天成剛剛下到樓下，就被一道閃過的黑影嚇得叫了一聲。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