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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很快發現自己的有的全身無力,有的視線模糊,不要說戰鬥,就是坐穩在馬背上都不容易。
潛在河底的楚昊被阮白猛地拉了一把,躲開一條牛腿,隨即還不等楚昊有什麼反應,阮白就像一條真正的魚一樣,飛速躥了出去,被牲口們攪得渾濁不堪的河底很快就失去了阮白的蹤跡。
冰冷的河水,帶了的是迅速的失溫。哪怕阮白算得上身經百戰,也架不住這具不是原裝的身體根本沒經過任何訓練。
幸好他準備了一個晚上的毒糙終於起了作用,要知道把那些毒糙&ldo;化妝&rdo;成碎茶葉,可花了他不少功夫。也虧得匈人們吃口重,沒有察覺到今天早上的奶湯味道的特別。
在匈人們毒發的時候,也就註定了戰鬥的落幕。
四散的羊群在戰鬥落幕後,慢慢地回到了岸邊,已經被馴養的牲口,也就是這幅樣子了。倒是散落在河裡面的很多貨物,沒法再挽救。
從河裡站起來,楚昊看著阮白提著刀子,在死透的匈人身上一刀一個狠扎。他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這是為了防止敵人裝死必須要做的事情。他只是奇怪,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殺人那麼利索,還顯然很習慣這樣的事情。幾十條人命在他眼裡似乎完全不算什麼。
不對,他忘了眼前這個根本就不是人,只是披了人皮的男鬼,看現在這兇殘的樣子,一定是厲鬼!
心跳得越來越快了怎麼辦?厲鬼會不會殺性一起,順手把他也給一刀剁了?看看那沾著血的小臉蛋,那帶著煞氣的小眼神,多麼勾魂攝魄!
阮白沒理會楚昊發神經,他收拾完之後,就爬上了岸。河裡面冷死了,趕緊生火穿衣服。
趁著阮白生火,楚昊趕緊也跳上了岸,他把奴隸們的繩子解開,幾個奴隸們直接就跪下磕頭,發出壓抑的哭泣聲。
&ldo;做飯!&rdo;阮白躺平在火堆旁,感覺到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再也壓榨不出一點力氣。
聽出阮白的聲音不對勁,楚昊兩三步躥過來,趕緊把人身上還穿著的濕褲子給扒了,有顏色的一個奴隸遞過來一塊乾布和一身衣服,要給阮白擦乾換上,被楚昊揮手趕走了。然後他一邊擦還一邊有話說,話還賊多。
&ldo;二狗,你吃得比誰都多,怎麼就不長肉?&rdo;
他只是在奴隸裡面算是吃得多,有人見奴隸吃飽過飯嗎?
&ldo;二狗,看看你這身排骨,摸著都恪手。&rdo;
他請他摸自己的肋骨了嗎?嫌恪手就不要摸啊!
&ldo;二狗,你這話兒還挺秀氣的。&rdo;
臥槽!&ldo;放手!&rdo;
&ldo;大家都是男人嘛,摸一下怎麼了?害羞了?大不了讓你摸回來。&rdo;
&ldo;幹嘛不說話?哎,上次就想說了,你屁股蛋子還挺白的。&rdo;粗糙的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猥瑣地摸了又摸還捏了兩把,隨即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趕緊收了手,假裝正經地把給阮白換上衣服。
奴隸取來的是匈人穿的皮袍,裹在阮白的身上,頓時像小孩兒偷穿大人衣服一樣可笑。
反觀楚昊穿上,哪兒哪兒都合身,不注意看簡直和匈人沒兩樣。
在喝了一碗熱粥後,阮白總算是恢復了一點力氣,哪怕渾身的肌肉還在叫囂,他也不得不起來,踉蹌著指揮其他人幹嘛。
要說那些周人們之前是被阮白的照顧才聽話,現在則是被那副殺神的樣子給嚇壞了。阮白和楚昊殺人的時候,他們全都看得真真的。
肚子裡有了點貨,也全都換上了更加保暖的皮裘皮靴。阮白指揮著女人烙餅,男人整理行李,挑了三匹最好的馬出來給楚昊,再把剛烙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