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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木柩的名字,法利莎就一陣氣惱,忍不住抱怨一聲。
&ldo;狗屁木柩大師,一知道來人的背景不小,馬上就做起縮頭烏龜,只敢在我們家耀武揚威,在別人面前就是一個慫包。&rdo;
婦人一愣,想不到女兒的怨氣這麼重。
&ldo;小莎,這話你在家說了就算了,這次就算,以後都不要說了,萬不能在外說,知道麼?&rdo;
邦拓嚴聲告誡。
&ldo;知道啦。&rdo;
法利莎吐了一吐小舌頭,在家人中盡顯小女人的風情。
&ldo;我回房啦。&rdo;
她走了,回房去睡,時間不早了。
婦人去倒一杯水,端到邦拓面前,看到邦拓煩躁的拉扯著領帶,伸手過去。
&ldo;放手,我來幫你解。&rdo;
邦拓接過水杯,任由妻子解開領帶,心中思索著。
&ldo;想什麼呢?&rdo;
婦人拿著領帶,看著邦拓思索時,不自覺露出的法令紋。
&ldo;我在想,該如何接觸那個叫閻羅的降頭師。&rdo;邦拓說道。
婦人一驚,露出驚恐的眼神看著邦拓。
&ldo;你怎麼了,你不是常說,生意人最忌諱就是兩頭投資,容易一場空,以前更是推了一個來拉攏你的人。&rdo;
邦拓別有深意,看著窗外。
&ldo;這事情,性質不一樣,一個大有來頭的降頭師,值得我去捧大腿。&rdo;
他沒有多說。
婦人一見邦拓沒有深談的意思,也不問。
邦拓雖有了想法,但他並不打算貿然魯莽去接觸方涯。
無緣無故,主動送上門的東西,總是讓人不注意。
他需要一個時機。
需要有讓方涯記住他的橋樑,不管是何種方式。
郊外。
一條通往公路的沙石路,兩旁是種滿了槐樹等屬陰的樹木,數量之多,更成林了。
路的盡頭,是一間舊式的大院子,佔地很廣,亭樓閣院,為數不少。
院子外,是一個木製圍欄,圈住裡面的房子,大門前有兩個石獅子,半蹲著。
石獅子不是普通的灰岩石雕刻而成,白裡透綠,似骨頭,又似金屬,眼珠子很亮,就算是黑夜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通紅的眼眸,像是在注視著,更能讓人起膽怯的心。
遠處燈光傳來。
近了。
更近了。
一輛黑色車停在路的一旁,木柩從車上下來。
一步一腳印,來到石獅子前。
隨著他的走動,石獅子是眼珠子跟著轉動,死死盯著,作勢欲撲,想要發洩心中的慾望。
殺意彌散。
木柩似沒有察覺到殺意一般,淡定從容,手掐一印,專屬印記,凌空撞入石獅子。
石獅子恢復原狀,重新半蹲著,大門開啟了。
院子很黑。
沒有燈。
像是一個吞噬生命的海淵,深邃,浩瀚,裡面有無邊的威壓一般。
木柩走在碎石路,兩邊是一些花草。
不過。
花草不友善。
花草露出詭異的人臉,有大人,有小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花有齒,草有牙,好似食人花一樣,留著粘稠的液體,不知是白,還是透明。
碎石路很長,蜿蜒曲折,串聯著各個院子,院子各有獨特的風格。
&ldo;福靈老師。&rdo;
木柩作揖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