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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是你的判斷對了呢?&rdo;

&ldo;那麼査下去，離破案就不遠了。目前關心的，雖是他們對銀行的詐欺行為，但是我最終的目的，仍是要找出謀害愛德華的兇手。&rdo;

&ldo;那我該怎麼做，老師?&rdo;達文波特非常諷刺地說道，又拆開一包新的口香糖。

&ldo;我仍然認為關鍵在葛麗絲，這女人的頭已經像氣球一樣，稍稍戳一下就會爆炸。如果你對他們詐欺銀行的事，提出有力的證據，你就可以去克洛維斯家抓人，葛麗絲一定很快崩潰，把事情都抖了出來。如果她仍不鬆口，你就指出她和安東尼&iddot;布納不正常的關係，我敢說她一定會承認，安東尼&iddot;布納是她的情夫，然後你找安東尼，他一定會說，絕不是他殺了愛德華，他很快就會說出真正的兇手，是康絲妲‐‐&rdo;

達文彼特搖搖頭。

&ldo;看不出你理路淸楚，早已看破全域性了。&rdo;

&ldo;會成功的，&rdo;提摩西說道。&ldo;他們一個個都會像骨牌一樣，接二連三倒下去。還有一件事我要求你幫忙。&rdo;

&ldo;呃，還有嗎?什麼事?&rdo;

&ldo;你抓到安東尼&iddot;布納時，我要到場。我想，如果你行動快的話，明天就可以逮到他，我會一直在電話機旁等你的訊息。你願意打電話通知我嗎?&rdo;

&ldo;會的。&rdo;達文波特站了起來。

&ldo;這回我欠了你人情。&rdo;

&ldo;等一等，&rdo;提摩西說，從最上面的抽屜拿出皮框的照片。&ldo;別忘了到布魯克林，新世界企業公司的倉庫裡搬那個計算機，檢察官需要，那兒有所有詐欺銀行的證據。把康絲妲的照片給你那名證人看，告訴他這女人已經被捕了，也許他願意作證。&rdo;

&ldo;也許，&rdo;紐約警探說，審視著那張照片。&ldo;值得一試，哪一個是她?&rdo;

&ldo;左邊第二個。&rdo;

&ldo;這個穿著比基尼的金髮女郞是誰?&rdo;

&ldo;是葛麗絲&iddot;克洛維斯。&rdo;

&ldo;喔，&rdo;紐約警探吸了一口氣。&ldo;我想我要親自審問她。&rdo;

&ldo;你真是個糟老頭。&rdo;提摩西說。

&ldo;我以前也是個糟小子。&rdo;達文波特說道。&ldo;我並沒有變。&rdo;

九

星期六早上，他沒離開閣樓，甚至沒有出去買份報紙，他害怕會錯過達文波特的電話。所以，他一面喝著黑咖啡，一面抽著香菸，一邊摸著克麗奧，一邊大聲地自言自語。

&ldo;也許在某些細節上我錯了，&rdo;他說：&ldo;但那都是不重要的。愛德華&iddot;葛佛是個聰明的傢伙，他比我更快識破了他們的詭計，只可惜他還不夠聰明，沒有顧到他的背後。克麗奧，在這個世界上，你絕不能信任任何一個人‐‐甚至是你自己。

&ldo;我給你食物，給你換水，為你淸理大小便，因此你信任我，你很滿足。可是，萬一哪一個晚上我沒回來呢?或者再也不回來了呢?到時候誰來餵你?哦!你一定會想辦法跑出去。你這個小傢伙，你會想活下去的。&rdo;

十二點差一點的時候，電話鈴響了。他非常有把握，一定是好訊息來了。慢慢走過去，這一定是他正等待的電話。

&ldo;餵?&rdo;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