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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喲，蘇大警官連這都研究啊?&rdo;

&ldo;《麻衣相法》有時候還是很管用的，傳統的不一定都是糟粕。&rdo;

這時候殷千習給何旋打來了電話，他急吼吼的，充滿了焦慮和慌張。

&ldo;何旋，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找過朱製片了?&rdo;

&ldo;是啊，但是沒找到人。&rdo;

&ldo;他今天沒來上班，早晨開會時，李臺長到處找他也找不到。我怕他出事，因為他昨天收到了那個紙條……&rdo;

&ldo;我知道了!&rdo;何旋放下電話，對蘇鏡說道，&ldo;朱建文真的失蹤了!&rdo;

5　沉默證人

蘇鏡和何旋立即駕車趕往康寧醫院。冷建國很可能是昨天晚上最後見到朱建文的人，而且他很可能就是殺人兇手，可是問題又來了，冷建國身上的衣服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血跡。如果他帶了一件衣服呢?殺人之後又換上一套新的?可是，一個精神病人思維能如此縝密嗎?

蘇鏡很擔心，當他聽到朱建文失蹤的訊息時，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意，難道又要多出一具屍體?這麼多天過去了，竟然一點眉目都沒有，兇手實在太狡猾了。他突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便問道：&ldo;如果丁川林的死跟天價醫療費有關的話，那朱建文的失蹤又怎麼解釋呢?&rdo;

&ldo;我記得天價醫療費的新聞報出來後，朱製片開會時還得意地說，很多人向他求情不要播了，他沒有答應!這個解釋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呢?&rdo;

&ldo;那大勇和馮敬呢?&rdo;蘇鏡追問道。

&ldo;這兩人跟這條新聞可一點關係都沒有。&rdo;何旋也是一臉的困惑。

蘇鏡無助地看著窗外的景象。又是一個化雪天，馬路上隨處可見掃雪、玩雪的人們。他驀然想起了朱玉，想起老婆，嘴角便泛起一絲笑容。老婆是個可愛的女人，有時候撒撒嬌，有時候鬧點彆扭，有時候又像大人一樣教訓自己：&ldo;襪子穿了幾天啦?也不知道換!&rdo;

康寧醫院門口冷冷清清，兩人下車後，踩著積雪來到羅子涵的辦公室。羅子涵熱情地招呼道：&ldo;快進來坐。蘇警官，今天怎麼帶著朋友一起來做諮詢啊?&rdo;

&ldo;羅醫生，今天我的身份可不是你的病人，我是來調查冷建國的。不知道他今天的精神狀態怎麼樣了?&rdo;

&ldo;他的病情又惡化了，現在又多了一種症狀!&rdo;

&ldo;什麼症狀?&rdo;

&ldo;以前是強迫型人格障礙和虛華型妄想性障礙，現在又多了一種偏執型精神分裂症。&rdo;

&ldo;偏執?&rdo;蘇鏡問道。

&ldo;心理學裡的偏執跟佛教的偏執不一樣，佛教講，斷除煩惱是脫俗之始，克除偏執是入聖之門。但是偏執型精神分裂症，並不是認識片面那麼簡單，而是相對持續的妄想或者幻覺，妄想的範圍從一大堆混亂的、模糊的懷疑到想像出來一套設計精密的陰謀系統，認為全世界的人都要迫害他，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他。冷建國昨天的表現你們也看到了，他覺得每個人都要殺他!他不相信任何人。&rdo;

&ldo;你以前講過，重大應激事件能導致人的某種心理障礙，冷建國會不會也遇到這種重大事件了?&rdo;

&ldo;有可能，但是我們不清楚，他昨晚離開醫院這段時間，我們不知道他都做了什麼。&rdo;

何旋突然插話問道：&ldo;依你剛才的說法，判定一個人是不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