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第1/3 頁)

鍾延光捏住她的腳丫子：&ldo;別動。&rdo;

&ldo;唱曲兒的時候忍不住想動嘛。&rdo;蘇綠檀說了這麼一句，腳丫子又分開了。

鍾延光道：&ldo;那就別唱了。&rdo;

噘著嘴，蘇綠檀問道：&ldo;我唱的不好聽嗎?還是我唱的沒有別人好聽?你是不是在外面聽了別人唱的，所以才嫌我了?&rdo;

鍾延光不知道蘇綠檀哪裡來的邏輯，扯了扯嘴角，道：&ldo;不是。&rdo;

&ldo;不是什麼?我問了三個問題，你就回答了一個?&rdo;

鍾延光輕嘆一聲，道：&ldo;你唱吧。&rdo;

蘇綠檀得意地笑一笑，道：&ldo;這可是你叫我唱的。&rdo;說罷，她又哼唱了起來，聲音清清泠泠，悅耳動聽。

一曲畢，鍾延光才道：&ldo;換一邊，抬另一隻腳。&rdo;

蘇綠檀從善如流，起身換到另一邊，從鍾延光身上跨過去的時候，無意蹭到了他，果不其然被戳了一下。

忍笑躺下，蘇綠檀把腳抬起來，讓他捂著。

沒有捂過的腳還是冷的，鍾延光慢慢地搓熱手，又給她捂上。

蘇綠檀和剛剛一樣，又哼了另一首金陵當地的小調，順手絞了一綹鍾延光的頭髮，細看之後，道：&ldo;夫君，你的頭髮好硬，以後我給你抹桂花油好不好?&rdo;

&ldo;不用。&rdo;

他一個大男人，用什麼頭油?還桂花油!豬油都不行。

蘇綠檀道：&ldo;我自己親手製的，和外面賣的不一樣，可好使了，你看我頭髮，烏黑亮澤，就是保養的好。&rdo;

放下鍾延光的頭髮，蘇綠檀挽了一指自己的頭髮，在他臉上掃來掃去，道：&ldo;是不是比你的柔順一些?&rdo;

柔軟的發梢掃在鍾延光的臉上，輕輕癢癢，他溫聲道：&ldo;我是男人。&rdo;

&ldo;男人怎麼了?男人就不要好看的頭髮了?你看國師，他雖帶著面具，但是頭髮可好了……&rdo;蘇綠檀話音還未落地，疼的&ldo;嘶&rdo;了一聲，踹了鍾延光一腳，道：&ldo;你捂這麼大力氣幹什麼?&rdo;

鍾延光推開她，冷聲道：&ldo;起開。&rdo;她倒是看的仔細，連人家的頭髮也看清楚了。

鍾延光不知道，女人與男人不同，男人識人多半看脾性，女人則喜歡打量外貌等細處。

蘇綠檀還賴在鍾延光身上，捨不得走，道：&ldo;我就隨口一說，你怎麼還往心裡去了?我的心裡夫君的頭髮絲兒任何人都比不上。&rdo;

鍾延光鎖眉道：&ldo;還不走?&rdo;

見好就收，蘇綠檀不大情願地爬去了自己的被窩裡，被子裡尚有餘溫，倒不算冷，她蓋好被子，輕哼一聲便睡了。

鍾延光閉上眼，半天都睡不著，等聽到身邊呼吸聲平穩了，他扭頭看了一眼，卻蘇綠檀睡的安穩又踏實。

翻了個身，鍾延光面對牆壁睡了。

以後再不給她捂腳了。

次日清晨，又是連天的鵝毛大雪，院子裡白雪層層堆疊，鬆軟的像糕點。

蘇綠檀開始喜歡賴床了，見枕邊早就空空如也，便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丫鬟進來稟道：&ldo;夫人，蘇媽媽來了。&rdo;

立刻精神了，蘇綠檀道：&ldo;是來說鋪子裡的事?&rdo;

&ldo;是了。&rdo;

蘇綠檀立刻起來梳妝打扮，見了蘇媽媽，聽了一些